的厚锦长衫。整体形象颇为温润儒雅,干净。
当看到韩如依微红的眼眶时,顿时心疼地问道:“如依,怎么啦?跟哥哥说说。你们怎么站在这里?不是说有名医来了吗?”
回过神的平西王看向自己的儿子,紧拧着眉问道:“来的名医那里还有些问题。如初,那个贱婢抓到了没?”
韩如初缓缓地摇摇头,喃喃道:“那个下毒的侍女,真的是朝廷的人吗?儿子都已经几乎把雁平城翻了个个了,可是却一点踪迹都查不到,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
平西王听到韩如初的话后,脸色非常不好。声音带着狠厉:“你等天亮后,再把府上的人清一遍吧,要是有怀疑的都处理了。”
他交代完话,就独自进了屋。
留在外面的韩如初看着独自生着闷气的韩如依,爱怜地问道:“如依,怎么了?和哥说。”
韩如依当即气恼地又带有点期盼和羞怯地,把事情跟韩如初绘声绘色讲了一遍,特别是在描述初看到萧钰时,心底刹那间震撼的心情。
韩如初好笑地刮刮韩如依的鼻梁:“原来依依长大了,想嫁人了呀。”
“哥~!”韩如依红着脸,揪着韩如初的衣袖,使劲拽了拽。阻止韩如初的调侃。
“好好好,哥哥不说了。不过父王那里可难办。你也知道,虽然咱们平西王府和朝廷,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可是底下总是波涛暗涌。
要不是这次母妃误把给我的汤羹喝了,那么以哥哥的身体,估计是挺不过去的。你可明白?”
一席话说得韩如依潸然泪下。
韩如初见不得一直宠爱的妹妹伤心,忙缓和了语气道:“哥哥帮你探探那人的底好不好?要是有可能,我再帮你和父王说说。”
“恩。”韩如依破涕而笑,娇声道:“哥哥真好。”
“你呀!”韩如初无奈地摇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走吧,和哥哥去看看娘去。”
兄妹俩相携走进院中,那间装饰精致,高雅的屋内。
而已经在客院安顿好的萧钰,已经等来了大夫。那是个须发皆已斑白的老者。他把手搭在花秋月的手腕上。半响才沉吟地抚抚胡须道:“脉象微浮,弦紧。
荆芥1钱5分,防风1钱5分,薄荷1钱5分,桔梗1钱5分,元参3钱,牛蒡子(炒)3钱,人中黄1钱,象贝母1钱,射干1钱,黄芩(炒)1钱”
这时,一个虚弱沙哑的声音补充道:“加竹叶20片,青果2个,水煎服。”
萧钰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暗松一口气,他小心地扶起花秋月,在她枕后加垫一个软枕:“小月儿?你醒了?怎么样?你哪里不舒服?”
花秋月打量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环境,才缓缓道:“这是哪里?小八他们呢?”
“他们都很好,你病了,我和猎鹰带你来找大夫。不过现在你醒了,就放心了。”有点语无伦次的萧钰让花秋月的脸上荡起了一抹笑意。
她看了一眼,眼底爬满红血丝的萧钰,心底复杂地问:“我是不是睡了很久?谢谢你。”
萧钰揉了把花秋月的秀发,眉间舒缓:“只要你醒来就好。”
老大夫把药方子写好后,交给守在旁边的药童下去抓药,熬药。
临走时,好奇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花秋月才离开。
走到门外的时候,刚好遇上看望过母亲后,又过来打听情况的韩姓兄妹。
老大夫规矩地躬身给两人请安:“见过世子和郡主。老朽已经看过了,那姑娘得了热寒之症,不过已经醒了过来。在老朽开方的时候,她还补充了一下方子。看来她的医术不在老朽之下。”
“噢?”韩如初欣喜地点点头,客气道:“辛苦叶老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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