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花秋月信中的语气显然是已经安排妥当了。
他紧攥着拳头,暗暗发誓:以后,我完颜烈,一定要在草原中崛起,把那些曾经践踏过我们的,蔑视过我们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花秋月被迫离开,对完颜烈的影响是巨大的。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次的决定将会对以后草原的格局造成翻天覆地的变化。
再次躲过一劫的扎答部落,就像草原上的雄鹰一样,张开翅膀,搏击风雨,翱翔天际,傲视这片苍茫的大地。
阿常带着十八黑衣影卫悄悄跟在塔干儿部落队伍后,伺机而动。天色越来越黑,塔干儿部落开始扎营了。
阿哲悄悄推着轮椅,走到装载货物的马车边,先是悄悄地敲了箱壁后,再从袋子中把一把钥匙取出来,插进箱盖子上的锁孔洞里。
当锁‘咔嚓’一声打开的时候,一股刺鼻的浓烟味从箱子里飘了出来,然后,花秋月犹如一只灵猫般,从打开的箱口上窜了出来,可是当看到笑盈盈正对着自己的阿哲时。
她愕然了,本来那股迷烟是她用来迷晕阿哲的。然后跟着来接应的阿常离开的。但是,很显然阿哲早已经有了防备。
“你早知道了?”花秋月很快镇定了下来,她平静地看着阿哲。声音冷凝。
阿常他们如夜色中的幽灵一般靠近了,闪身到了死角处,正好看到花秋月和阿哲对峙着这一幕。阿常给花秋月比例个手势要不要他从后面砍晕这小子,或者一刀解决算了。
不说花秋月自己费尽心力把阿哲这条小命从死神手上抢回来,就说阿哲的眼底对自己根本就没有杀意。或者说,他在扎答部落里估计已经知道他父汗的举动了。
花秋月暗道自己太天真了,生在权势之家的孩子,哪一个心眼不多,哪一个不是早慧的人物。
缄默的时刻被远处悖金的询问阿哲去了哪里的话给打断了。
现在若不早做决定,恐怕今晚就再难离开。眼见阿常要行动,阿哲突然呵~地笑出声来:“月妹妹就从来没有信任过阿哲吗?很让人失望呢。”这一瞬间,最近阳光大男孩模样的阿哲又变回了刚见面时,那个笑不答意,浑身长满锐利尖刺的阿哲了。
“你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今日放过你,就当还回你一命。从此咱们两不相欠,再见面时,就当不认识吧。”阿哲说完这些话后,就自己转动轮椅往回走。
看着阿哲那抹带有寂寞萧索单薄的身影渐渐远去,融入人声鼎沸的世界里,花秋月静默一会,出声道:“走吧。”
阿常点点头,带着花秋月接着遮掩物,悄悄撤离塔干儿部落的扎营地。
在花秋月转身离开那瞬间,一直往前走的阿哲突然停下,转动轮椅,望向花秋月消失的地方,知道悖金关心地走到他身边问道:“阿哲,夜了风大,你怎么乱走。身子还弱,也不带着护卫。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父汗。”阿哲掩下眼底的黯淡,声音低低蔓蔓。
这时候,扎答部落已经团团被从中部赶来的各个部落人马给围住了。完颜烈带着一群老弱妇孺前来,态度恭敬地迎接着这群‘高高在上’的部族们。
本来气势汹汹的来人,本来还思索着,若扎答部落的首领是个不知好歹的,那么就当出来掠劫一番也不错。但是当他们看到扎答部落这幅恭敬有礼的模样,并且还是穷得叮当响的部族,顿时连洗劫的欲望都没有了。这部落里,除了一些老幼弱贫外,啥也没有。
“花秋月呢,把她交出来吧。”来人漫不经心地下着命令。
“啊?月姑娘啊。她确实是在扎答部落呆过,不过被塔干儿部落的悖金首领带走了。”完颜烈脸上的表情做出一副茫然的模样。
“什么?”来人紧蹙着眉,戾喝道:“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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