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哆嗦一下。这些全被花秋月说中了。最近肋骨处不时隐隐作疼。但是陈夫人感觉自己下不来台。当然跟花秋月死磕:“真是一派胡言。本夫人自己的身体怎样不知道吗?大家不要听花秋月妖言惑众啊。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随着陈夫人的话,很多人都开始半信半疑着。毕竟花秋月所说的症状,在陈夫人身上,确实是显现了。并且听说这个花秋月的医术在边关就被人推崇着。想必不会太差。
看到依旧一一不饶的陈夫人,花秋月叹息一声,悲悯地说道:“陈夫人得的是肝病。这种病是可以传染的。”
这一句真可谓是绝杀招来。一言惊起千层浪,等花秋月的话刚说完在场的所有夫人都纷纷起身,离陈夫人远点。好似陈夫人只要被她们看一眼,就能让她们染病一般。
很多夫人这下对花秋月都表现出了善意来。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眼看挖苦花秋月不成,还让花秋月在京中夫人们面前露了脸。这让韩如依怎么能罢休。
当即她招呼柳心:“去把刘太医请来。给陈夫人看诊。”
在韩如依看来,这只是花秋月的伎俩而已。等太医看过后,陈夫人并没有她所说的那种病,那就可以一举把花秋月打落到尘埃里去了。
哪知花秋月的性子,从不拿严谨的医术来开玩笑。韩如依注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了。
刘太医很快被请进了恭王府,当他细细地给陈夫人把过脉,他的中指稍外旋上推,半响才出声道:“脉气混沌有灼热感与涩气、脉见滑,关见弦。”
刘太医讲了一堆术语,大家并没有听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陈夫人,应当身上真有隐疾啊。
韩如依不甘心地问道:“依刘太医之见,陈夫人所患何症?”
“肝病。”刘太医言简意赅地答道。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哗然了,这花秋月脉都没有把,光看看陈夫人,就能把病症诊断出来了,也太神奇了。
此时的陈夫人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似的,耷拉着个脑袋,有点无措。以后因为自己的病,再难参加夫人们的聚会了。而且因为有疾的缘故,婆婆一定会给夫君再安排两房美妾。
一想到这些,陈夫人的心就开始揪了起来。她现在后悔了,后悔去招惹花秋月。哪想这花秋月是个什么都敢说的人啊。同时也暗恨花秋月把事情给捅了出去。这让她以后可怎么过?
但是她却不想想,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步步相逼。花秋月也不可能将她一军。
陈夫人哭哭啼啼,面若死灰地走了。这一战,花秋月仅凭一张嘴,就把陈夫人说到生无可恋的地步。在场的夫人们决定以后不能像陈夫人一样给人当枪使。这个花秋月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呢。
气氛一下子凝滞了许多。出了陈夫人这一事,大家也都没有了兴致。韩如依索性让后厨的人开始上菜。
美酒佳肴在醉波亭一字排开,精致的食物一一被端了上来。这时候,走到花秋月身边的一个丫鬟突然崴了一下脚。一盆冒着热气的汤顿时从汤盆里倾泻而出。
一直提高警惕的花秋月当即一手一个扯着罗芷兰和罗芷心俩人离开原地。幸好花秋月的动作迅捷无比,不然三人都成了落汤鸡了。
罗芷心横眉倒竖,呵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过道这么宽,你非得贴着我们的身边过。”罗芷兰拉了拉罗芷心的手,劝慰道:“算了,这衣裳都已经被溅上了汤汁,咱们都去换换吧。”
花秋月远远看着韩如依,正好看到她正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看来,这事是韩如依吩咐下来的了。不过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花秋月觉得依照韩如依的道行,不会就是看自己不顺眼,就把自己的衣裳弄脏了了事这种小儿科的把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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