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的话题转移得太快,不过这一插科打诨,反倒让他冲淡了花秋月纷乱而又悲伤的情绪。
“你是怎么想的?”萧钰轻轻帮花秋月把眼角未干的泪痕擦拭掉,低声问道。
花秋月咬咬唇。沉吟一会,拧拧眉:“我们需要盟友。”
“你指的是太子?”
“嗯。可以吗?”
萧钰翕动了几次唇,不过他并没有把心底的话说出来,所谓是狡兔死,走狗烹。他怕将来李睿会对他们开刀,反倒做了嫁衣。不过整个李家能在德隆皇上退下来后,顺理成章地把控全局,且对他们表现出好感的除了太子李睿,还真找不出别的继承人来。
“你决定就好。你想怎么办?”萧钰温柔地揉了揉花秋月的头,好像他们现在只是儿女情长,并不是在讨论将来能决定很多人生死与命运的话题一样。
“你们俩走不走?要亲昵等成亲了再亲昵去。”骤然阿古师傅那张遍布沟壑皱纹的脸突然凑到花秋月与萧钰中间。
“师傅,我们在谈正事。”花秋月无力地辩解。
“我知道你们在谈正事啊。成亲的事。别看为师人老不中用,但是这耳朵还是挺灵光的。”
······
两师徒一路抢白着对话进了城。
蓦然,刚进入南城门的景象让大家齐齐地禁了声。
只见城南门内,一排排身着轻甲,手持兵器,神情肃穆的禁军正列队等在那里。目测过去,估计有上千人的队伍。而原先给花秋月他们开城门的城门守将们都被禁军们拿下,用长枪抵着,跪在地上。
“月郡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禁军队伍分开,一个身着上好真丝锦袍,袍摆上用金丝细细勾勒,绣着四爪金龙图案。面容上的五官棱角冷硬的人走了过来。
“这是建王。”萧钰压低声音在花秋月耳边说道。
“建王的大名也如雷贯耳呢。秋月见过贱王爷。”花秋月加重了语气,咬牙皮笑肉不笑的说。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宫中会行动这么迅速,好像未卜先知似的,在他们还在闯宫的时候,小院就被人给端了。原来外面还有建王在虎视眈眈呢。”
花秋月看了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顶四人小轿停在那里,轿帘隐隐被风掠起,轿子内露出一双精致的绣花鞋,这让花秋月忍不住拧了拧眉。心底暗叹一声,看来还是大意了。
轿子内的人若是猜得不错,应该就是李娇娇了。想来李娇娇一直关注清风的情况,才能注意到小院的位置的。花秋月为自己的失误懊恼不已。不过事已至此,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怎么补救的问题。
建王没有听出花秋月话里有话骂人的意思,但是常年和花秋月在一起的同伴还是能听得出来的,纷纷目光怪异地看着被骂贱还一脸得意的建王。
“建王还是把这些城门守将给放了吧。刚才秋月出城,不过用诓骗的形式出的城,不关他们的事。”看到即使被押着,随时有生命之危,也不慌乱,几乎可以说是安静地等待死亡来临的城门守卫们,花秋月终究不忍心,抱着试试的想法施救。
“月郡主还真如传说中的一样,是个菩萨心肠,不过本王很好奇,月郡主是靠什么威胁逼迫他们的,即使犯下杀头之罪,也宁愿冒死让你们出城?”
“是么?那么建王过来,秋月悄声告诉你。”
花秋月的话音刚落,身为建王的随身侍卫就出言阻拦:“王爷,小心有诈。”
不过看到花秋月一步步往前行来,建王左右看了一眼,仿若周身站着的千多名禁军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又不好落个害怕一个刚及笄女子的形象,于是他不顾随身侍卫的劝阻,也迈开步子朝花秋月走去。
在花秋月与建王即将有一丈远的距离时,在她身后的阿古师傅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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