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你们安排接下来的课程和校舍。每日辰时开课,中午在百草堂午休。酉时放堂。你们可以归家。”花秋月说完就离开了。徒留他们七个对未来怀揣梦想的学子们挺直腰杆站在那里等着一会的安排。
花秋月不知道,这一次的教导仿若一颗种子一样扎根在了这些学子的心中。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们时时刻刻地铭记着今天这一幕。并且这种严谨,自律的行事性格深深地影响了他们的一生。
花秋月匆匆离开,是因为前去追那几个暗探的黑衣影卫已经归来,并给她打了好几次手势,有要事禀报。
当她带着黑衣影卫走进书房后,阿常已经等在了那里,只见他的脚下捆绑着好几个被捆得结实的暗探们。因为嘴里被粗布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们想不到自己前脚刚走,后脚百草堂的人就迎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把他们都擒了回来。
此时再看到花秋月的时候,心中不由哀叹一声‘倒霉’以前总听说这个月郡主不是好相予的,今天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
等花秋月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时,阿常就一脚踢在了暗探的脚踝上,顿时踢中的地方发出‘喀吧’一声脆响,听着就能让人牙根发酸的骨节错位声让暗探疼得目赤欲裂,冷汗淋淋。
等到这波疼痛过去后,阿常才缓缓地蹲下身子,把塞在暗探嘴里的粗布扯了出来。声音冷冽地问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识相点,不然的话。”
这么说着的时候,阿常顺手抽出自己靴子里常年携带的一把匕首,手法变幻得眼花缭乱地在暗探眼皮前耍了一遍,几乎刀刀帖着暗探的眼皮子擦过。这种威胁直接让暗探心里崩溃起来。
还不等阿常他们对别的暗探略施手段,就哆哆嗦嗦地招供了:“我招,我招。小子也是听令行事,求好汉绕了小子吧。是,是宫里出来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啊。”
宫里?花秋月蹙了蹙眉,并没有出声。
阿常刀口往脖颈处一送,瞬间和匕刃接触到皮肉组织就沁出了几滴殷红的血滴来:“说,宫里谁?若是敢糊弄人,要知道后果。”
“好汉,好汉。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真不知道啊。那些人都是黑衣人装扮,我只知道他们是宫里的。”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宫里的呢?”花秋月叩了叩桌面问道。
“做我们这一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人,多少要打听一下主家和对家的身份,若真是我们惹不起的。我们也好推诿一二不是。”
“喔?那么说我们是好欺负的咯?”最终阿常一个回旋刀立即就划破了暗探的大腿。
“啊~~~!疼疼疼,疼死我了,饶命,他们,他们身上有一个令牌,小子打听过,据说那是凤印。黑衣人每次前来交代完就走了,不过今天那个王大人可是他们去请的。”
见到阿常玩真格的。暗探干脆把自己所知道的都秃噜了。
阿常等人一听到凤印,就忍不住拧眉。花秋月对于这个答案或者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不过唯一让她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皇后娘娘要这么针对她呢?
原本还以为是建王或者恭王还残余在京的势力,但是却是皇后。花秋月疲惫摆摆手,让人把这些暗探拖下去。寂静的房间内,花秋月和阿常两人相顾无言。对于这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主子,阿常从她眼底那抹深深的疲倦中感到了淡淡的心疼。
忍不住就想出言让花秋月离开这没完没了的纷争中,他觉得以他们这些人的能力,只要在找个地方妥善的经营,即使是在战乱年代,也不愁一世安稳的。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出口,花秋月就已经打起了精神向他问道:“你有清风的消息了吗?”
阿常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措词,花秋月了然地笑了笑:“算了。我知道了。就让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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