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厢内的谈话,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御医院的院首和院副都是孙普业在花秋月拜师时所提到过的两位师伯。也就是华佗的另外两个弟子。听到阿常的话后,花秋月才恍然大悟一番。
再怎么说这两位也是长辈,既然知晓了身份,那么还是要前去拜见的,这个花秋月对师祖华佗的尊重。
第二日午餐时间,花秋月提着她让阿常驾马特地跑了五里地到一个小镇上买回来的烧鸡走到了两位师伯的小餐桌前。
可是当花秋月把烧鸡递过去,嘴里喊着‘师伯’的时候。御医院院首则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谁是你师伯?你师祖只喜欢你师傅,一手外科手术的不密之传都尽数传给了你们师徒一系。而且你师傅竟然收了个女徒弟。实在是滑稽!白白让传承断了去。”
花秋月闹不懂什么叫做传给女徒弟,这传承就断了。再说孙普业师傅以前可是没有动过手术刀的。还是自己从现代带过来的知识对师傅冲击,才慢慢跟着花秋月研究起来。现在怎么经了两位师伯的口,就变了味了呢?
可是这种百口莫辩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花秋月觉得自己的礼节已经到了,既然两位师伯不领情,那么以后还是各走各的路好。
正当花秋月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的院首师伯又慢悠悠地开口了:“你若是真心实意喊一声师伯,那么把你那些手术的东西都交出来。我们还可以考虑考虑承不承认你这个门下女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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