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了拧眉,面色不逾。
花秋月的视线在周边环视了一圈,二十几栋低低矮矮,错落不齐的房子,在山坳里分散着,显然这是个小村落。炊烟袅袅的村子里,不时远处传来这阵狗吠声,显示着这里的人气。
完颜烈租赁的房屋是这个村子里村长的房子。没有子女的两个老人热情地简单收拾一通就带着小包裹去侄子家暂住了。他们走之前,还看了一眼花秋月,不过看到花秋月微红的眼眶,他们好奇地问:“这姑娘怎么了?”
“想娘家了。刚过门,没办法。”完颜烈面露疼惜的表情,完全是一幅呵护新婚妻子的模样。
“哎呀~!公子好福气。这娘子真俊!”两个老人笑呵呵地相携离开了。
等两位屋主离开后,完颜烈眼神黯淡地看着花秋月,面露一丝挣扎后,声音狠厉地对她说:“我知道你不乐意,不过这由不得你。若是不想连累别人,就老实点。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能动不动流眼泪的人。若是你把事情透露出去,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死字。
你知道我手上还有制造疫病的药水。想要把咱们经过的痕迹都全部抹去,还是可以做到的。”
花秋月定定地看着完颜烈,完全是一幅看陌生人的模样。这种眼神让完颜烈很不喜。他最终冷着脸,冷哼一声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花秋月一个人的时候,她开始环顾四周,想要找一把利器,好把手腕上的捆绳割开。但是还没等她付诸行动,木门突然吱呀一样被打开,进来一个浓眉大眼的女子。
穿着武士服的女子用生硬地大华语对花秋月说:“首领让我进来伺候你。我叫扎雅”说完就像木桩一样杵在角落了,不发一言。
“我想解手。并且我饿了。”花秋月试探地说。
哪知,花秋月的话音刚落,扎雅就大步走了出去,不一会提着一个马桶了进来,并且动手要帮花秋月宽解裙裤。
花秋月被唬了一跳,她神情别扭地说:“能不能解开我的手,这样我不习惯。
看到扎雅面部表情有点松动,她再接再厉道:“你看我这么弱不经风的,你有武功在手,还怕我跑了?”
扎雅想着,在她昏迷的时候,自己已经把她身上的药粉都收走了,估计也闹不出什么问题来。这样想着,她就点点头,开始动手帮花秋月解开手腕上的捆绳。
等捆绳解开后,花秋月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眼快就要摔到地上,扎雅面色一紧,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骤然,扎雅在扶住花秋月瞬间,脖颈处仿若被蚊蝇刺咬般一疼,紧接着,她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花秋月吃力地扶住了扎雅,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后,才轻轻吁了一口,匆匆把银针插回衣襟内。她不由得感叹自己平时总是未雨绸缪,多藏一些针在身上,若是她身上的东西没有被搜走,估计能在全身上下,找出百来根型号不一的银针来。
让她可惜的是现在再把被搜走的东西找回来是不可能的了。花秋月在农户人家这里翻出一件厚棉袄,抱在怀里,就从后窗悄悄翻了出去。估计是因为屋内已经有了扎雅的看守,完颜烈等人都很放心,并没有派人在后窗守着。再者,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人总是呆在外面也受不了。
等她悄悄绕过这栋房子的守卫离开百米远后,花秋月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怀里抱着的棉袄,心想,等以后脱身了,再使人送点银钱过来给屋主吧。毕竟她选择天寒地冻的夜间出逃,若不能保证保暖度,那么明日在野地里估计就是一具死尸了。
花秋月一边走着,一边用树叶小心地清扫着身后的痕迹,试图掩盖自己行走在雪后的脚印。这样也造成了她行走的速度变得慢了很多。
小村落里。
完颜烈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热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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