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肥嘟嘟拖着光溜溜油尾巴跑来跑去,异常忙乎的大老鼠让花秋月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虽然不怕,但是就是觉得挺恶心的。
不对!
这些老鼠打哪儿来的?
花秋月也顾不得恶心了,快速地在墙壁四周摸索起来。有了!
眼睛一亮,快速把墙角的稻草堆扒拉开,这里的墙有问题,拳头大的墙洞边上脱落了大片墙皮暴露在眼前。用手推了推,石块松动,突然‘噔’地一声,一块大石砖被用力的推了出去落在墙外的地上。
阳光从推开的破洞中透射进来,一缕有别于屋内**气息的空气窜进来。探头瞧了瞧外面的情况,四周寂静无声,偶尔只有杂乱的草丛里突然冒出来几声虫鸣。
花秋月眼珠里转了转,心中有了计较。
转身抓了几把把稻草堆积在洞口处,把洞口掩盖起来。然后背靠着墙,静静等待着。
那蓝衣道人把我带到这里,既没有殴打虐待,又没有恶语相向。看来我于他还有用处,管他什么用处呢,等到晚上再出去探探。
此时,临近流水镇的官道上,两匹矫健的骏马正往不知疲倦赶着路。
“公子,你要办的事,交给我不成?您还得掩了身份匆匆往这边赶。”穿着紧身黑衣武士服的圆脸汉子第n次勾搭旁边的小公子说话。
可是,回答他的依旧是急行中马蹄的哒哒声。
圆脸汉子正是前不久才从这条官道上往京城奔的刘长顺,这还没过几天,旧地从游,风尘仆仆出现在这条路上。一路上又没人和他聊天打屁,对于话痨来说,简直了。
戒不了话痨的刘长顺看了看紧抿着唇的小公子,很是郁闷地抽了抽马鞭,加快了速度。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就能有人聊天打屁了。
等到了流水镇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
“公子要歇一歇吗?”
“好的,我歇一歇,你去月湾村探一探。”萧钰终于开了金口。
······就知道不能和公子愉快地聊天。
扒拉完几口饭的刘长顺又火急火燎地赶往月湾村。
此时月色正浓,花秋月确定了没有人会过来找她后,马上行动起来。
首先把洞口推大到能容她出入大小的量,小心翼翼爬出去后,确认方向后猫着身子往东边行去。
随着越来越亮的灯光出现,能遇到的道人也越来越多,但让花秋月疑惑的是,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呢?
耳朵贴着墙壁一间一间听过去,渐渐猜测出一件震惊人的消息。这清风观的道士都是和妻儿住在观子里的。只是白天都不怎么往前殿走,自从取消了让香客留宿之后,香客越来越少,以至于这件事一直被瞒得好好的。
倒有道士娶妻,可是,为什么,清风观的道士都要带着妻儿一起住在观子里呢?花秋月好奇心顿起。
“你把那丫头带回来做什么?看不过眼,半路做了,埋了就成。”一个女人娇滴滴地说。要不是在说着杀人灭口的事情,还以为她是在撒娇呢。
“唉,本来也是想半路做掉的,只是看那丫头,啧啧,一看长大就是个美人儿。”
是白天那位蓝衣道人的声音!花秋月压了压砰砰乱跳的心肝儿。后知后觉:哦买噶,刚才他们说的那个倒霉的丫头是我咯?
事关人命的事,还是要好好听听,花秋月收敛心神,小心翼翼掩藏好身形,耳朵贴在了窗棱边。
“哎哟,你个死人,人家那丫头才两三岁而已,你这是要养个十二三年才下口啊。”女子洋装生气。
“哪能呢。我有你就可以了,谁也看不上,你看我们在山上已经躲了五年了,手里的银钱都转不开,那批货,大哥也不让动,这不是想把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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