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知道只要手握重权的人迎娶的人必须是皇室宗族之女吗?我也不过是顺应先皇的意思,若是不选择嫁给老爷,最后我的命运也会被安排嫁给别的重臣,或者番邦之地,何况老爷年青时生得俊朗,体贴温柔,在宫中宴席上相遇也是谦谦君子,让我心慕不已。
我不过是求着太后将我赐给老爷做个平妻罢了,你娘却是要死要活不乐意。最后竟然装病博同情。既然是装病,那就真病好了。先皇下令让太医在你娘的安神汤里下药,本来身子就不好的她是越来越憔悴了。
可是啊,老爷却还是对她爱得入骨,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怕她受委屈,即使圣旨已下,他依旧不肯松口让我进门。实在可恨!”李欣说到这里,被嫉妒的情绪所影响,面容渐渐扭曲起来,宛若妖魔附身。
花秋月眼眸闪烁,声音发紧:“所以你出手了?”
李欣志得意满的笑,笑得甜美,诡异地露出一抹新嫁娘那种既期待又羞涩幸福的笑,温柔地回答:“是,她该死,挡了路,我只好出手了。三服药下去,她终于挺不下去。哈哈哈·····哈哈哈······实在解气,哈哈哈······”
看着倏然睁开眼,眼神锐利冰冷盯着她的萧钰,李欣的笑声慢慢缓了下来。复而像一个胜利者在讲述自己曾经的功绩般。
“最后那天,你娘要求我来见她一面,带着病颤颤的身子跪在我面前,让我放你一命。我的要求就是让她说服老爷迎我入门。果然,她香消玉殒后,不出一个月,老爷便八抬大轿迎了我回来。这,就是你要的真相。”
萧钰的手攥得死紧,面容紧绷。刺红的眼底里仇恨如实质般迸射而出。果然,自己从小就疑惑的猜想今日终于证实了。母亲,果然是含屈而死。
“把李欣抓起起来,软禁。萧二公子摘取萧姓,赶出萧府,净身出户。”他的声音决绝而冷凝,强忍着当场弄死李欣的念头,匆忙下令。若是一下子死了,她就无惧了。
果然,攻心为上,一看到萧钰出尔反尔,无视刚才签订的契约条款。李欣坐不住了。
她面色凶狠:“你不讲信用!你这么做,不怕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和你共事?”
花秋月轻蔑地看着开始慌张的李欣母子俩。挑了挑眉:“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做换取你刚才那个秘密的代价。”
看着花秋月和萧钰的神态,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他们的心头,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知道的吗?怎么可能?不会的。李欣摇着头,否定心中的胡思乱想。
“你倒是说啊,别想编造什么理由诓骗我们。没有确凿的依据,你们别想昧下萧府一分一毫。”李欣有点气急败坏。
萧钰此刻不想再见到李欣那张自私自利的嘴脸,干脆言明:“你儿子不是我爹的。他的亲父另有其人,一个侍卫罢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爹不愿意搭理你们的原因,他宁愿独自留在边关,也不归来,不过是不愿意和你们虚伪相向。我之所以签下你的条款,因为我和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李欣俩母子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有点傻愣愣不知今年是何夕的样子。
蓦然,她整个人都恐惧得颤抖起来,慌乱地摇着头,眼睛睁得溜圆,强免不让泪水淌下,声音凄厉:“你说谎!我不信!不信!你让老爷来见我!我要听老爷亲口说。他亲口说的我才信。”
“你信与不信,事实都是如此。押下去。”萧钰不予再多言,厌恶地看了李欣一眼。
正奋力挣扎的李欣骤然看到缓步朝这边走过来萧老爷。眼中的泪顿时决堤而下:“老爷,老爷!你可来了,妾身,妾身委屈啊。您要替妾身做主。萧钰竟然说,说。”
还没有等她把状告完,萧老爷便缓缓地点头:“他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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