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他们已经见过世面了,五十和五百差距海了去了。
憋屈的老花家人索性把小院子里能打包的打包,收拾的收拾,搬到当铺去当了。
最后整合起来一共也就八十两银子而已。
问题来了,东西都搬完了,那落雪美人怎么办?
花信才怎么舍得这么一个解花语般的美人儿呢,李娇娇心里恨恨得不行,悄悄去和花老太太嘀咕。
最后大家意见统一,都回月湾村去。
李娇娇现在的炮仗性子,一点就着。花信才不愿意和她在一起,晚上干脆领着落雪去西巷住去。自从花秋月一家被赶走后,老花家的人又拿了点钱把西厢收拾了收拾,平时就是孙子辈住着。
不过是小个小屁孩住的地方,能利落到哪里去。
就连花信才都嫌弃的西厢房,落雪却柔声安慰他:“才郎,我心安处便是家。"
花信才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若是李娇娇不仗着家里条件好点,天天让他哄着,他也不会出去找温柔乡,不过这样也不会遇到落雪了,他觉得落雪就是他上辈子遗失的肋骨,是不可缺失的。
上房处,李娇娇悄悄过来找花老太太:“娘,咱们家就是把房和地都卖了,也凑不够五百两啊。”
“是啊。”花老太太愁苦不已,一说到银钱的话题,心肝脾肺肾都疼。
“娘,我这有个办法。”李娇娇压低了声音:“银子大多花在那贱人身上,现在我们把她卖了,不就解决了吗?”
“这。”花老太太有点犹豫,知儿莫若母,这落雪在花信才心中是不一样的。她不想把自己和小儿子的弄僵。
看出来花老太太的犹豫,李娇娇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不识趣的老太婆手撕了,不过任她再犹豫,到最后不是还没有银子么?死老太婆早晚会答应的。
李娇娇忿忿不平走了。
花老太太独自坐在堂屋中好久,最后想找个人商量商量,可是花老爷子已经呼呼睡着了。思量想去,只能出了屋。
心事重重的花老太太来到西厢房门口,这窗外小声地喊:“信才,娘又话问你,你出来一下。”
花信才听到动静,暗自纳罕,自己娘半夜不睡,找我干啥。把窝在自己怀里睡着的落雪移开,才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娘,这么晚了,你有啥事不能明天说呢?”
“儿啊,我是心里装着事呢,睡不着啊。”叹息一声接着道:“刚才娇娇来找我,说,说,说要我把你带回来那个女的卖掉,咱们家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
从花老太太支支吾吾开始,花信才的脸色就开始乌黑乌黑的。又是李娇娇这个毒妇。
可现在他刚被剥夺了秀才的功名,脊梁骨都是软的。再让爹娘寒了心,那以后。
“娘,你让我先想想。”花信才的脸色变幻莫测,魂不守舍地回了房间。
刚走进房间,一阵阵啜泣声就传来过来。愣了愣,知道刚才和娘说的话被落雪听到了,心里不好受。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开口,只能站在床边发呆。
“才郎,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不过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你,还有我的肚子里的孩子也舍不得他爹啊,呜呜~”
“爹?”花信才心里炸开了花:“你有身孕了?”
“恩,可怜我们的孩子还没长大就要夭折了。”落雪呜呜咽咽 不停地啜泣着。
梨花带雨的落雪让花信才心如刀割,抱着落雪不停地安抚着:“没有的事,你安心生下孩子,我会解决的。”
花信才把心上人哄着睡着后,才匆匆去了上房找花老太太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落雪在他转身后,就睁开了原本熟睡的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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