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雀斑,才用锅灰把脸抹得黢黑,这回被猴子爆出来,气得一脚踹在猴子的屁股上:“滚!”
大伙儿嘻嘻哈哈一阵乐。
“剩下最后一个叫啊呆,平时就不爱说话,所以我们都叫他啊呆。今年八岁。”余多笑着把虎头虎脑的啊呆往花秋月面前推了推。
“好了,现在大家也算自己人,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堵我了么?”花秋月笑眯眯地问。
这是要秋后算账?哥几个感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又有点痒啦,怎么破?
既然认了主,这糊弄人的话就说不出口了。“我们看中你身上的钱袋了,你年纪小,我们好下手。”余多尴尬地说。
“噢~!”看他们眼底清明,估计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才走了这条路。花秋月点点头,伸手往袖袋里掏了掏。
大家伙齐齐抽了一口气,这又是要下毒了么?个个瞪大眼珠子,严阵以待。
“给!”花秋月把手里的袋子往前递了递。疑惑地看着他们,刚才不是说需要银子么?怎么现在一副要被奸了感觉?
虎头虎脑的阿呆接过花秋月的钱袋,袋子的铜钱和碎银的撞击声,叮铃铃声声入耳传进了哥几个的耳朵里。
他们完全无法置信地看着,他们的新主子,月姐头竟然这么慷概,不由得眼底酸涩不已。
余多‘噗通’一声又给跪下了。
花秋月头疼地揉揉额头:“你特么的别总动不动就跪,我不介意仰着头和你说话的。”
知道自己的小主子不喜欢人跪她,余多开口道:“既然月姐头不喜欢我们跪,我以后不跪就是,不过今天这一跪是要跟您请罪的。
月姐头,我有罪!”
得,今天事情解决不完,是走不了了,花秋月双手环胸:“说吧,我听着呢。”
“我认您为主,其实还有想把我的弟弟妹妹也交付到您的手上。”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就这事,得了,我同意了,现在带我过去认认人吧。”不就是多养几口人么,那劳动力也是杠杠滴,人嘛,多多益善。秋月无所谓地示意他们带路。
余多他们不可置信,这是答应了?以为这是个狠辣的小魔女呢,谁知道原来是个观音座下的善心童子。
他们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赶紧拥簇着月姐头这个最高领导人往他们的根据地走。
原来根据地离这条小巷子就不远,从巷尾的分支往右,经过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走了大概四百米,就能找到一座破庙。
花秋月看着蛛丝尘网,蠹众木折,隙大墙坏的土地庙。扶了扶额:“你们就住在这里?”
哥几个表情沉重地点头。没有办法,他们都是孤儿,自己的爹娘都不知道在哪里,现在能有片瓦遮身就不错了。
“弟弟妹妹都住在后面。”余多示意花秋月往后殿走。
整个土地庙不大,转过土地公的塑像就是后殿。花秋月进去后就看到七八个孩子置身于几张破席子上。大的不过五六岁,小的一个才一岁多点,拖着一条鼻涕惊喜地向余多伸手要抱抱。
看着倒塌了半边墙的土地庙,还好现在是夏季,如果是冬天的话,他们可怎么过啊。
“你们怎么聚在一起的?”花秋月突然佩服余多,这里的人就属他年纪最大,看卷毛他们都对他马首是瞻,估计都是余多收留这些孩子,不然这么大点的孩子在外面估计都活不久。
余多把跌跌撞撞走到自己身边的小不点抱了起来,对花秋月说:“我以前不是流水镇的,流浪到了这里,在破庙里和猴子他们打了一架,把他们打服了,认我做老大。
后来又陆陆续续收留了他们,我怀里抱着的这个叫不弃,他是半年前被我们在官道边发现的。估计是被人丢了,身上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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