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一步三挪,挪到孙普业身边,对着手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师傅,我认识的人里就是您最厉害了,不扯您来做大旗,还能有谁能胜任呢?”
“行啦,行啦,不要动不动就掉珍珠,你既然要做,就要做好了,师傅的老脸不能被你丢咯,你可记得了?”
人家收徒弟都没有自己收的徒弟那么操心,他这徒弟就像一只欲要展翅的雏鹰,他怕等到以后他这把老骨头,护不住已经展翅的她啦。
花秋月不知道孙普业心中所想,听到师傅已经完全支持自己,开心地抱着孙普业的手臂撒娇地摇着。两眼晶亮,笑如花靥,儒慕之情溢于言表。
罗伟城碰了碰马志辉的胳膊:“小月妹妹长得真好看!”
马志辉一头雾水:小月妹妹长得一直很好看啊。
罗伟诚犹如藏起了自己的小秘密,脸上嘿嘿傻乐。
马志辉差点没送他两个字:有病!
既然支持小徒弟的事业,孙普业也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他不但特地写信让京中的老友,帮着准备药材种子,还亲自带着一群孩子上了山。
经过几天特训,余多几个大孩子几乎对常见的药材说得头头是道。而刘嘉乐也被逼得背起了,草药图谱。
要说炮制草药的手艺,谁也想不到,阿呆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就连花秋月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伪萝莉都比不上。
孙普业出马,业绩那是嗖嗖地。背靠山那里有大量的药苗可以移植,哪些药材经过炮制后能价高,都如数家珍。
每天都满载而归的一行人看得村民眼热,不过他们惦记着,花秋月答应他们种植草药的事,倒是老老实实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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