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我们都要轮班出来四处巡查,汇总有价值情报给主子。今年是我到了这里,从落雪递上来的情报中,种种迹象表明和主子手中的情报符合。此花家就是当年出逃的华家旁支。
登上帝座之后,李家也一直在追查宝典的下落,手中多少有点华家分支的资料。”
花秋月的瞳孔猛的收缩:“你把这的情报都上报了?”
冷厉的语气让‘午’吓了一大跳,这眼神就像小魔女用刀绞他小腿时一样。‘午’条件反射地回答:“没有。”
本来他是想上报的,可是心里存有私心。想看过宝典后才决定要不要上交上去。结果谁知道会阴沟里翻船。
确定了他们没有把花家就是前朝带走《宝典》的华家分支后,花秋月长舒一口气:“你主子是谁?”
对于这个话题,‘午’蓦然摇头:“不知道。”
余多走出屋子,捡起台阶上血迹斑斑的匕首回来,学着花秋月的样子,手起刀落猛地扎向‘午’另一条完好的腿,不停搅动着。强忍着恶心,语气恶劣地吼:“说。”
横暴的疼痛让‘午’不停地哀嚎,哆嗦着唇说:“我,我,主子,是,是”话还没说完,一口暗黑的血就从‘午’的嘴里喷涌出来。气绝身亡,死相可怖。
怎么一句话没说完,他就死了?几人呆愣愣地看着双手曲成爪状,面目狰狞,显然死前分外痛苦的‘午’。
特别是余多对自己这一刀更是震惊不已,抖着唇问:“我杀了他?”
花秋月摇着头,正想回答不是时,孙普业焦急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你们让开,快!”
平时总是牛气哄哄的师傅,几时用这么惶恐的语气叫喊,危机感袭来。花秋月条件反射地拉着余多不停后退。嘴里喊着回不过神的猴子和刘嘉乐:“退!!”
几人踉踉跄跄急速倒退,直到退到门槛处时。惊悚的一幕在他们的眼前上演。
从死状可怖‘午’的嘴里爬出两条,一指长凝白如玉脂的肥胖虫子,两条虫子自从爬出来后,不停地摇头晃脑,在空气中急嗅。
不一会身体激烈的摇摆起来,下一秒很突兀地亮出,两只滴答地口水的粗大獠牙。身子一拱,猛地一纵。身形如线,急速地向躺在‘午’身边的‘辛’扑去。
‘辛’瞪大眼珠子,惊恐地大叫:“救命,救命,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可是粗大结实的绳子让他只能在原地挪动而已。
一前一后两只怪异的虫子,相继落在‘辛’的脖子上,锋利的獠牙刹那间咬破他的颈动脉后。好似在欢呼一样,又不停地摇摆着,又相继从‘辛’被咬破的地方,钻了进去。
不一会,‘辛’的死相犹如复制‘午’的一样,曲僵在那里,让人不忍直视。
门槛边的几人看得张口结舌,寒毛卓竖_,心有余悸。花秋月心乔意怯地问孙普业:“师傅,这是个什么鬼?我没听说过蛔虫还会进化的啊!”
“什么蛔虫?”孙普业唬着脸,没好气地敲了一下自己徒弟的头:“你的见识还是浅,这是蛊。能杀人的蛊。你们怎么惹到这种鬼东西的?”
孙普业拧眉严厉的表情吓到了花秋月。
她两眼泪汪汪,凄凄惨惨戚戚地抱着孙普业的手臂摇晃:“师傅啊,我那个惨啊,像我这种乖宝宝怎么会主动招惹这种穷凶极恶之徒呢,还好师傅您来了。
不然您乖巧,靓出天际的好徒儿就被那两只怪虫子灭啦,师傅,师傅,您给我说说那两只恶心玩意的来历吧。”
对这个总是撒娇卖萌装可爱的徒弟,孙普业还真是舍不得大棒子下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揉揉花秋月的头,吩咐刘嘉乐去准备一桶火油后,就慢慢和小徒弟说起来这种蛊虫的来历。
“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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