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了。以后记得改称呼。”还没等花秋月反应过来,老妪迅速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等脑子转过弯来的花秋月眼看着茶水一滴不剩,倒进了自称师傅的嘴里。
对比当年几乎绞尽脑汁,苦巴巴地求着孙普业收自己做徒弟的场景,花秋月现在如梦如幻。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师傅,还是一个让人捉摸不定的师傅。
当她感觉整个人生都不好了后,新师傅一句“我能让你姐姐醒过来。”顿时让花秋月满血复活。
或者她眼神里的疑惑太明显,阿古师傅主动坦白:“你们第一次给寨里送东西的时候,我偷偷跟踪你,去了月湾村。”
相对于自己被跟踪,花秋月更惊诧地问:“您能出去?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带着族人出去呢?”
她实在不喜欢自私自利,不知轻重的人。语气也显得分外尖锐。
阿古师傅在花秋月的头上猛地一拍:“你这娃丫子,气性可真大啊?我以前要是能出去,能眼睁睁看着族人饿死吗?”她边说竟然还边抹起了泪。
皱巴巴的脸啜泣起来,越发显得干瘪了“那时候,你师傅我被那些恶贼下了好几种相生相克的蛊哇,现在不变成白骨一堆,那还是我命大。
还有你师祖把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了我的缘故。直到之前才生生把蛊虫压制下去。不然为师如今还是花容月貌的。”
如此我见忧怜的表情还真是神转折。这不得不让花秋月怀疑,是不是阿古师傅已经人格分裂了。
既然阿古师傅不属于那种自私自利的人,花秋月叫起师傅来也没有了心理障碍。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收自己为徒弟,但是能治好姐姐,就是再大的坎,都要去淌过去。
瞬间,花秋月的小嘴跟抹了蜜似的:“阿古师傅,您什么时候都好看。有句话用来形容您再好不过:心美,一切皆美;心善,一切皆善;心诚,一切皆诚。”
阿古师傅被花秋月哄得喜滋滋的,不过仍然严肃地说:“你既然有了贩盐的主意,那你去和阿大商量商量,我会让长老们都支持你的。只是你去了外面莫要提起这里的事。”
花秋月蹙着眉:“那您是不打算让他们出去了?外面的生活毕竟没有这里艰苦。”
阿古师傅叹息地摆摆手:“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我们很久没出去走动了,可是大概局势还是可以猜得出的,天下太平不了多久,这里未免不是一方净土。
你去吧,等和阿大处理好盐矿的事,你回来,我随你往月湾村走一趟。”
真是好事成双啊,内心欣汴的花秋月告别了阿古师傅后,马不停蹄地去找阿大他们议事了
出了阿古师傅的石包房,原来领花秋月来的老者,又神出鬼没出现在她面前,依旧死板着脸,礼节到位地领路。
等回到阿大的石包房前,才发现空旷的地方已经挤满了简衣陋衫,年纪不等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诚挚的微笑,正团团围着余多和猴子。不停地叽叽咕咕。
奈何语言不通的缘故,花秋月感觉被围在中间的余多和猴子,像两只被人稀罕的稀有动物似的。
领路的老者蓦然干咳一声,围观的人顿时作鸟兽散。
威慑力十足的老者如教科书般,给花秋月行了礼,才缓缓离去。
阿大悄悄掀开帘子探出头来,小声询问:“都走啦?”
等到确定人都走光后,才拍拍胸脯溜出来,颇为不好意思地向余多和猴子道歉:“实在是对不住,族人太热情了,他们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但是我要是在这里,肯定会被他们审个没完没了。”
花秋月歪了歪头,眼睛一亮:“阿大,我说怎么不对劲呢,现在你的大华话可真溜!”
‘溜?’阿大憨憨一笑:“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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