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来是陆兄,今儿又是你当值?”说完,又从袖袋中摸出一个十两重的银子抛过去:“拿着给兄弟们买酒和,好暖暖身子。”
陆生手脚利索地接过银锭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咧,还是罗兄弟够义气。”转身和守卫们吆喝:“都动起来,动起来。让我兄弟先过,下了响,咱们都去沽酒喝。”
罗伟诚和守卫们谢过之后,才把帘子放下来,赶车的老叟一甩鞭子,马车轱辘辘地进了城。
马车一路穿街而过,停在了一栋挂着百草堂牌匾的医馆前。
医馆门前亭亭玉立,身着一身青衣小袄的小八,正指挥着两个伙计架起一个大锅子,锅子里面如往常一样,装着免费发放的驱寒汤药。
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行乞的人前来,都可以打上一碗御寒。
这一举措得到了宁城的百姓拥护,无不夸赞百草堂不仅医术过硬,人品也是顶顶好的。医馆的人流量也日益剧增。
各个商家也纷纷效仿,为了赢好口碑。好让形象更加高大上一些。挂着自家名字施衣布粥的摊子,也愈来愈多。
宁城的百姓在这一个冬季都受惠不少,尽管是最寒冷的一个冬天,可冻死的人却没有往年的多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和百草堂坐对门的回春堂,整整怄了一冬天的气。话说这个回春堂,还是老熟人呢,正是在流水镇上的回春堂,姜下石开的回春堂。
罗伟诚跳下马车,撇了一眼躲在回春堂后探头探脑,贼眉鼠眼的伙计。紧蹙剑眉,向迎上来的小八问道:“那边总这样恶心巴拉地天天偷窥着?”
小八噗哧一笑:“咱们都习惯了,月姐头不让我们管,说看看也不掉一块肉,再说他们也不进百草堂,随他们去。你们这次可顺利?”
“还行,他们挺好的。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有个大客户,嘉乐叔拿不定主意,让我回来一趟。小月儿在里面吗?”
“在的,月姐头在药室里呢,你自己去找吧,我这还有点事。”小八等伙计放好大锅后,从药筐子里拣出几钱大苦草放进来锅里。
罗伟诚看着越来越干练的小八笑笑。自己进了百草堂。
花秋月用来炼制药物的小屋位于一片梅林间。
在这百花凋零的冷风中,唯有梅花生机勃勃,不畏严寒,迎着凛冽的寒风傲然绽放着。即使被凌掠得漫天飞舞,也不损它半分惊艳。
罗伟诚伫立在梅林间,眺望着远处全神贯注搅拌药汁的花秋月。想起三年前,他们一起从流水镇来到宁城找房子的场景。
找了好多地方,小月儿唯独对这里情有独钟。记得当时她沉醉在这片梅林中,仰着明媚的笑脸对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梅么?
梅花的色,艳丽而不妖。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梅花的姿,苍古而清秀。梅花以它的高洁、坚强、谦虚的品格,给人立志奋发的激励。
我们要做一个像梅一样的人。”
花秋月在罗伟诚的眼里就是梅一样的人:艳丽而不妖,清逸而淡雅。
他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小月儿”
花秋月听到罗伟诚的声音,抬起头来仔细看了他一眼,才缓缓荡出一抹甜甜的笑。
面若芙蓉,脸如凝脂,柔光细腻。朱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雾蒙蒙的大眼睛仿若会说话似的,灵动十足。
一身白色的绣面小袄,逶迤长裙掐出盈盈一握的小腰,美得如此无暇,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胖罗,你现在怎么也叫我小月儿了?以前小时候你可是叫我老板的”花秋月嘟嘟嘴,假装抱怨两声。一一把桌面上的器皿拾掇好。
罗伟诚无奈一笑:“那我现在也不胖啊,你干嘛还叫我胖罗?”
每次问到这个问题,罗伟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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