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厚的人都骂一遍。可当看清矗立在眼前灵气四溢风姿无两的花秋月时。路都不会走了,左脚打在了右脚,狠狠绊了一下。
要不是长随眼疾手快,关键时刻扶了他一把,一个大马趴是跑不了的。
“美,实在是美!”马知府色迷迷的眼一眯,拼命咽了一唾沫。
此女子除了拥有豆蔻年华的青春灵动,还有一股超凡脱俗的风姿玉容,不知道等过几年她再长开点会是怎样的风华绝代,惑人心魂。
阅女无数的马知府眼睛如苍蝇一般死死黏在花秋月身上,赤裸裸打量着。眼里露出可惜的神情:可惜年纪还是小了点,要是已经及笄的话,他不介意收了她的。
罗伟诚死死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自己的手被花秋月按住,估计现在就上去撕了那个恶心的知府。
花秋月平静地看着马知府,语气无波无澜:“俗话说婚姻之事,可是父母之命的。
小女子可不曾听自己的爹娘说过,给小女子订了个,堪比自己爹一样年纪的夫君。大人恐怕是被小人蒙蔽了吧?”
花秋月话一落,围观的人都窃窃私语:“什么玩意,都和人家爹一样大了,还好意思上门说亲。”
“就是啊,人家小姑娘又不是要嫁个穿衣吃饭的。”
“人家百草堂再不济,也有份家业啊,听说小姑娘的师傅回京了,这才敢上门欺负人家吧?”
“我看是,人心不古啊。”
“还有那马知府也是不是好玩意,狼狈为奸!”
“嘘~你少说一句吧,要是让那个扒皮知道,有咱们好受的。”
“对,对,对!咱们心底悄悄想就是了,不要说出口。”
······
马知府的心黑,耳朵可不黑,窃窃私语的声音听了个七七八八。脸蓦然黑得像锅炭似的。
心底把罗大夫骂了个狗血淋头:娘的,你提亲,你自己不来,原来是见不得人呢。这么坑本官,回头有你好看的!
当下就借着花秋月的话借坡下驴:“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戏弄本官,来人啊,去把回春堂的姜大夫绑了押送衙门里去。”
虽然他迫于舆论不得不跟花秋月妥协,可是百草堂的人不识好歹,就像是一根带着倒钩的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
当马知府将要跨上马车离开时,乍然转过身,眼神阴炙地盯了,百草堂以及众人一眼。
连粗大腿都走了,百草堂的伙计更是不会给媒婆面子,拖出两个大扫帚就追着打上去。媒婆吓得嗷嗷地跑远了,还不忘回头跳脚破口大骂。
却被看不过眼的观众一个泥鞋子砸到门面上,哎哟一声,再也不敢做泼妇状,灰溜溜地走了。
情不自禁,大家伙都哄地笑出了声。
虽然这一场闹剧最大的粗腿,被花秋月挤兑走了,但是罗伟诚还是感受到了浓浓地危机感。
可心中藏着千言万语,没有和花秋月说,他就要匆忙跟着送草药的商队赶赴西夷。
或者他想等小月儿再长大点,再长大点就好。到那时就把从小,藏起来的心事说给她听。
每当思念一个人,时间就过得分外漫长。罗伟诚只想早早把这批买卖做好,尽快回到小月儿的身边去守着她。
日夜兼程,可是还没到达了关口。当他看到等在半道上的余多他们。感到了极大的不可思议。
他看看余多又望向跟在余多身边的十几个壮汉,问道:“你怎么过来接我了?不是说好的吗?我给你们送去。”
余多紧蹙着眉:“他们着急看货,你带来了吗?”这次的事情怎么看怎么诡异,正因为如此,他才答应换地方看货。不然他怕隐在西夷的同伴们都会被挖出来。
当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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