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天真。
“前几天,我感到很难受,很冷。头很疼,吐了好几次。前胸出现一点点的红点点。最后我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爹娘已经把我带到了百草堂。
现在我除了身体还有些点点外,已经不觉得冷了。今天也不想吐。还能喝下一大碗粥。”
小雄说完话后,回头看了看花秋月。
花秋月夸赞地一笑:“回到你爹娘身边去吧。”
她目光平和地看着拧眉的江侍卫长,然后转向围观的民众,声音清越:“各位都听清楚了吧?而且这种病几乎都在,年岁零至十五之数才会传染。”
花秋月的话让所有人都露出惊愕的神情。随即又恍然大悟起来。
患者家长都欢喜地四处奔走相告:“你们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我孩子的病可以治,它并不可怕,能治好,能治好!·····”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患病的多是小娃呢。”
“是啊,是啊,不过怎么官府会贴出这么严重的告示呢。”
“哎呀!官字两张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过,这事是真,是假也没个准,也许是百草堂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呢?”
······
江侍卫长面色凝重,他双手抱拳和花秋月说道:“即使你说的是真的,现在也不能放你们出来,这事我要请示大人再说。”
他说完。右手一挥,守卫们齐刷刷地举起长矛,对准百草堂的门。大有他们要是不后退的话,就会刺出手中长矛的架势。
花秋月冷冷清清,风姿绰约,巍然不动地站在百草堂门前,轻轻撇了一眼逼近的长矛。她红唇紧抿,而后声音沉稳隐含肃杀。
“江侍卫还是早早禀报为好,毕竟全宁城的人都十分挂心疫病真实情况。”
虽然被花秋月委婉地施压,但是江侍卫并不是很生气,他只是早就从马知府那里接到命令,不会放过百草堂内的每一个人。
不过现在出现了这个插曲,不知道马知府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对此,江侍卫保持了怀疑的态度。
江侍卫长只是无声地,冲着花秋月拱拱手,表示自己应下了。
目的达到,花秋月领着众人退回百草堂内。
不过,百草堂的这一场言论,却是通过围观民众的口口相传,神速地成为宁城最大的新闻。
百草堂内,让患者都回到‘住院部’后。花秋月和百草堂的成员都静默般围坐在书房内。
小八首先开了口:“月姐头,你说官府会不会把我们放出去。”
花秋月看了她一眼,笑靥如荼蘼花,声音轻灵婉转,带有浓重的叹息:“你怕吗?”
小八也笑了,笑中带泪:“不怕,月姐头在哪,小八就在哪。”花秋月用手抚了抚清风齐腰的长发:“清风,你后悔吗?”
清风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脸,上面狰狞的痂,已经开始脱落。纵横交错的疤痕刻在稚嫩的脸上,凭白添上了许多不符年纪的沧桑。
她抬起头来无谓地对花秋月说:“姐,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花秋月环视目光清亮的众人,她站起身来,颇有点挥霍谈笑的气质:“至于我们能不能重见天日,我估计今晚就有答案了。”
花秋月招手示意大家靠拢过来,开始把自己的思路和想法和大家描述一遍,再综合一下大伙的意见。百草堂开始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中。
江侍卫长如约去找了马知府。可是当马知府听到百草堂的言论后。他猛地一拍桌子,痛斥江侍卫:“你什么意思?让我朝令夕改吗?那我的颜面还要不要?”
这时候做为一个父母官,用几十条人命来讲颜面。江侍卫咬了咬后槽牙,试图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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