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恶心。如此卑劣的人性,竟能在官场上平步青云。
马婆婆说,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是被强盗杀害的。尽管现在心底有了设想,可是还是想,再次确认一番。
“你为什么看到马志辉的时候,会出现惊恐不堪的神情?”花秋月的声音冷冽如冰,心底却抱有一丝侥幸。
“马志辉?”林福疑惑地重复一遍,恍然明白花秋月说的是谁。嘿嘿一笑。
“他就是马正荣的儿子吧?长得可真像。就好似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就连眼角的泪痣都一样。”
花秋月心底一沉,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和马志辉和马婆婆说这件事。
萧钰安抚性地拍拍花秋月的头,耀着无上风华的如玉身姿,带有冷贵强势的压迫气息,慢慢走向颓然瘫坐在椅子上的林福,声线冷逸。
“说说十年前,从清风观里押往大牢里的人,你弄死他们的缘由。”
已成废人的林福破罐子破摔,他吃吃一笑:“我也不想弄死他们,可是他们要威胁我啊。当年那封描述三十万官银的信,是马正荣的死因。
他不愿意投靠主子,所有主子才会杀了他,我只是正好捡了个漏,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经主子打点好,顶替了他的位置。
可是代价就是以后要为他所用。而一个月后的官银就是我的投名状。
我利用官家的身份,找上月湾村的富户,截下官银。而那家人仅分得一成银子,却怕我有一天报复他们,干脆一夜杀光清风观的道士们,一家老小躲在上面逍遥。
呵呵,他们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林福得意的笑,接着又猛地脸一沉,阴郁得很。
“可是他们偏偏在牢里的时候威胁于我,我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如此理所当然,杀人如宰鸡的语气,让花秋月毛骨悚然,这人已经完全灭绝了人性。
她记得从清风观押下来的人,除了那些男囚外,还有一些妇孺老幼,整整将近百人,一夜之间,皆殒命在他的手里。
“你主子是谁?”萧钰拧着眉。是什么人,把线放这么长?
林福对于这个问题,却一改常态,不愿意回答,他拼命地摇着头,眼底泛起祈求的神色。
花秋月‘嗤’地一笑,如此恶魔般的人还有惧怕的人。是不是那人才是最可怖的呢?
“你是不是不说?”萧钰耐心告罄。狷狂的冷冽沸腾,带有内力的一掌猛地,拍在身旁的桌子上。‘哗啦’一声,上好的红木桌顿时散架开来。
林福仰头哈哈大笑,欷歔叹息。“当年荒年,都说天地不仁,老天却放过了我。而我却在迷途上一错再错。仗着上过几年学堂,处处看不起我哥。最后甚至挥刀相向,我无颜见他啊!”
说完,林福头一低,上下颚用力。一股鲜红从嘴里溢出。逐渐没了气息。
萧钰紧蹙着眉,跟花秋月说:“他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花秋月讶异了。在她的认知里,舌头断了的人还是可以活着的。咬舌怎么能自尽呢。
她上前,掰开林福的嘴,小心查看。
一掰开嘴,大量的血液就涌了出来。花秋月紧凝着眉,应该是舌后根两条动脉破裂,大量血液倒流入肺腔,造成窒息死亡。
“这真是个技术活。”花秋月啧啧出声。
萧钰眉心都已经拧成了一坨疙瘩了。他想不到花秋月会突然兴趣盎然地,去探查林福咬舌能自尽的原因。
特别是她那双纤纤玉指捧着林福的下颚时,让萧钰心中涌起一种刺眼的恶感。
他上前,牵过花秋月的手:“走吧,死者让别人处理。”
原先答应了马志辉,得到答案后会讲给他听。花秋月一路沉默地任由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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