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快快用来救治她。追暖为了我,受了太多的苦,我不想再让追暖多受一分一毫的苦了。”
韦云逸热切的目光让蓝玉有些心痛,曾经他也是这样,苦苦的爱着一个人,只是不同的是,那个人不爱他罢了。
蓝玉点点头,转而对着刚刚醒来的宋追暖问:“夫人这十几年饱受病痛的折磨,愿不愿意为了永远地摆脱它而狠狠地受一次苦?”
宋追暖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眨了一下眼来回应。
但凡是有大病多年的人,都期待着有一个机会让自己拼上一把,即使可能会为之失去性命。
韦云逸听了蓝玉的话,在一边有些不安了:“先生所说的苦是什么?”
蓝玉从怀中拿出两份药来:“这两份药,一份是剧毒,能迅扩散到人身体的各个角落,却不会立即致死,而是会让中毒者生不如死;另一份,是用来接骨的良药,能够帮助断掉的经脉快愈合,但是只能外用。我曾经研究过,只要将这两份药按照一定比例调配,再用炉火炼制使它们融合到一起,接骨的药便能跟随剧毒进入人体内。但是这个过程,病人需要忍受毒药的侵蚀。待到一盏茶后,药能流便人的全身,此时再服下解药,便能解毒。”
听到这个解释,韦云逸有一丝犹豫,他紧紧的握住宋追暖的手。
“追暖,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最后终于有机会活下来,竟然还要这般痛苦,我真是没用。”说着说着,便自责的流下泪来。
宋追暖没有力气说话,只能对着韦云逸笑着摇头。
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韦云逸只能接受这个治疗方案。
这时蓝玉又提醒韦云逸:“这个方法虽然可行,但是夫人的身体实在太过于虚弱,能不能受得住这个毒的烈性,都要看你了。”
“我?”韦云逸不解。
蓝玉从瓶中拿出两粒药来递给韦云逸:“你必须让她有强烈的要活下去的执念,这样方能撑过去。”
韦云逸看着蓝玉递上来的两粒相同的药丸,若有所悟。
而蓝玉,则是带着自己的药丸,在谷中弟子的引领下去炼药了。
庄望剑疲惫的笑着问蓝田:“今夜累了吧,要不要去休息?”
蓝田摇头,冥思了良久,又抬头看着庄望剑:“剑哥哥,若是爹爹的药不成功,那,就让田儿去做祭品吧!”
庄望剑不可思议的看着蓝田。
他做了蓝田的先生那么久,是从来不曾教过她牺牲自己去救别人的,蓝田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在韦云逸异样的眼神下,庄望剑将蓝田带出了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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