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瞎子。”
赫连陌迟疑了一下,这才点头:“那尽快回来。”
“好。”夏以魅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身来,说,“刚才我提的那件事,你考虑一下吧。”
她顿了顿话语,见他依旧沉默,缓缓地说:“当年我父母为了爸爸妈妈以及赫连家族的长老牺牲了自己,我知道赫连家族一向重情重义,李伯说赫连家曾允诺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如果我能说服赫连家的长老让你收养小印,那么我们就结婚。”
赫连陌终于答点头:“好,我答应。”
“不过,我另有条件。”她说,“你要帮我对付纪昀朝,让他永无天宁之日。”
“好。”
她笑了起来:“赫连陌,谢谢。”
然而,她心中却没有任何欣喜,看到赫连陌那双温情不再的双眸,觉得自己的心口猛然涌起一阵疼痛。
夏以魅转过身,泪水在眼中打转,她极力忍住快要流下来的泪水,心中冷冷地自嘲和鄙夷。
宁小暖,你真可怕,居然会利用小印的生存,利用赫连陌的善良,利用他对你的爱来报复纪昀朝。
纪昀朝和小印的病房只隔了十米的距离,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你来了。”端坐在床上的纪昀朝早已在等她,敏锐地看向了她的方向,“旁边应该有椅子,你随意坐吧。”
夏以魅迟疑了下,坐在了病床边上的木椅上。
“有什么事,尽快说吧。”她脸上仿佛蒙了一层薄薄的冰。
纪昀朝忽然冷笑了一声:“我现在眼睛看不见,夏助理连伪装都不愿意了么?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让你辞职的。”
“你就不怕我把的机密告诉赫连陌吗?”她冷淡地说。
“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怕这个字。”他低低地不屑。
夏以魅盯着他,这个男人即使眼睛失明了,也依然充满傲气和狂妄,季关妍说错了,纪昀朝根本没将失明这回事放在心上。
失去眼睛的纪昀朝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鸟,但那也是一只断翅的老鹰。
“你到底有什么事?”在这个男人身边多待一分钟她都觉得是煎熬,“如果没有事,我要走了。”
“如果你想让所有的媒体都知道那个孩子,那就尽管走吧。”
阴沉的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夏以魅努力抑制心中的怒火,才强迫自己没有离开。
“你那么紧张,难不成是你和他的孩子?”纪昀朝冷冷地问。
她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和试探,只是微微皱了眉,没有回答。
纪昀朝神色越发冷,低声说:“夏苒,让你陪我说说话,难道就那么难吗?”
“如果你说话不那么夹枪带棍,我会很乐意。”夏以魅注视着他,忽然双唇微微扬起,露出一缕微笑来,“纪总裁喜欢看画展吗?”
他微微皱眉,忽然记起再过半个月就是萧自成的画展了,他低声问:“你想请我去看萧自成的画展?你应该明白,我现在根本看不见。”
她淡淡地冷哼:“谁说我要请你去看画展?当然如果你能来自然是最好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去萧自成的画展的,听说那天萧自成会出现。哦,对了,那天你可能到不了。”
看到他依然皱着眉,夏以魅微眯起眼,脸上浮起笑容,朝他微微近了一近:“画展那天正好是宁小暖的忌日,纪总裁那天恐怕来不了吧?”
纪昀朝脸色一变,伸手想将她抓住,然而她抢先直起身,脸上笑意盈盈。他根本看不到夏以魅,却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孩像一朵开在暗夜中的罂粟花,正冰冷而锋锐地看他。
“纪昀朝,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无助很害怕?害怕自己的眼睛永远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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