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到老鸨跟前交钱登记。
约么过了半个时辰,老鸨这边的事儿才算结束。她登上台子高声说道:“现下就有请我们的玉链姑娘出场。”人群中立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只见大厅顶上不知何时悬下一条红色纱带,一抹白色身影顺着红色纱带旋转着飘然而落,正落在一楼大厅正中的舞台上。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仿佛针落地都能听到响儿。
随着舞台上人儿的舞步,音乐鼓点瞬时而起,人们仿佛看到一位白衣仙子翩然起舞。她虽光着双脚,却另有风韵,只是那藏在白纱后的美丽容貌若隐若现让人心痒难耐。单看那满头青丝盘绕而上,及露在白纱外冷艳的双眼,便可想见定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儿。静心屏气地看完舞蹈,人们终于按捺不住了,雨芳楼内再次哗然一片。
老鸨站在玉链姑娘身旁笑着说:“谢谢各位的关爱,刚刚跳舞前就交了金子的客官共有三十二位,请依次站到舞台前面来,由我们的玉链姑娘钦点哪位大爷有幸做这入幕之宾。另外还有其他想一睹玉链姑娘芳容的大爷,欢迎您以后再来。再有,我们雨芳楼的其她姑娘其实也不错的,丝雨、喜雨、欢雨......都可以去找她们的。
三十二个人依次站到了玉链的面前,其中就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手中拿了个彩色花球,在这些人中间穿梭,最后花球悬在了许靖齐的手上。人们看这入幕之宾已选定,都觉没了看头,好多人转身要走,此时却听人群中有人高喊:“他们出一两金子,我出一百两,能不能也做这入幕之宾呢?”
玉链收回了刚要放下的彩球。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台下的一个大胡子。老鸨笑眯了眉眼媚笑道:“瞧这位大爷说的,谁跟钱有仇啊!”边接过大胡子手里的金子,边示意玉链重新选。
玉链稍显踌躇,那大胡子却迈开大步走了过去,轻牵起玉链的玉手凑近那一脸大胡子闻了闻。此时许靖齐不愿意了,他走到老鸨的跟前,大声说:“不行!凭什么刚刚都要选定了,现下又要重选?就因为他出的金子多吗?我也出一百两金子!刚刚的一两就当白送给玉链姑娘买胭脂了。”
“那好,那就请这位爷把金子拿出来吧?”老鸨伸了手去接。
许靖齐在身上上上下下摸了又摸,只摸出了五十两,他有些尴尬地说:“现在只有五十两,剩下的,我回去取!”
“哎!等等!我们也不能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等你一个人哪!”老鸨冷眼看着他说。“我看,你就先拿这五十两吧!我就算你出了五十一两金子怎样?”
“好!我就不信,少出这四十九两金子,玉链姑娘就改选了他不成?”
“那就请玉链姑娘重新选吧!”大胡子在旁边笑着说。
“要知道,我们玉链可不是那种只看钱不看人的主儿!对吧?”老鸨边对玉链使眼色边笑着说。
玉链站在许靖齐和大胡子中间很是为难的样子,最后她望了眼许靖齐还是慢慢走向了大胡子。彩球落在大胡子手里,他豪放地哈哈大笑出声。手轻揽了玉链的纤腰慢慢朝二楼玉链的房间走去。人们看着大势已去,有心有不甘的,也有愤愤不平的,有的走出雨芳楼到别处寻乐子,也有的留下来去找别的姑娘了......
玉链进到房间里,轻笑着说:“这位大爷,您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还不知道您的呢!”
“知道那些做什么?”大胡子说着上来就要抱玉链。
“哎?大爷,您忘了?奴家是只卖艺不卖身!”玉链走到桌旁倒了杯茶端到大胡子手里。
大胡子接过茶,顺手又摸了一把玉链的青葱玉手。小莫适时地敲门进来,他细着嗓子说:“玉链姐姐,刚刚妈妈问了,是不是要跟这位爷喝杯酒什么的,她好叫人准备着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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