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她说着就往紫绮的大石这边走。
“我为什么不能走?算你赢还不行吗?反正骑马你已经赢了一次,你喜欢赢,就让你赢好了!”
“不行,你说的那是什么话?比赛开始了就不能退出的......”亦吉拉说着猛的一跳,站在了紫绮的那块大石上。紫绮不由自主的想伸手扶她一把,没想到只一瞬间,两人便同时离开了那块石头,不是飞起来,而是同时跌入了河里。
“救命!我不会游泳!”紫绮从来没下过水,对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一方面她崇敬于水的神奇,它孕育了生命,更让人惊奇的是它仿佛也存在生命般奔流不息。另一方面,从没人教过她游泳,她有下水恐惧症!
“喂!这水只有膝盖深,你别瞎扑腾了好不好?”亦吉拉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却被紫绮的样子彻底逗笑了,她如大人般叉了腰,边抑制已经扯到耳朵边上的笑意,边佯装严肃地训着某人。
紫绮在哗哗地流水声中听到亦吉拉的话,这才试着抓住手里的救命稻草(后来证实那其实是亦吉拉的衣襟)踉跄着站了起来。
全身都已经湿透的两人居然面对面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到浑身颤抖,眼泪横流,肚子痛,腿抽筋了,两人才互相搀扶着自河里走了出来。
亦吉拉自马袋子中取出两条薄毯,扔了一条给紫绮,自己披了一条。
“你怎么会随身带了这种东西?”
“我们天姿地处偏僻,地势又高,有时候白天出门的时候还是烈日当头,到了晚上却可能冻得瑟瑟发抖。所以有经验的人,不管是什么节气,都会带一条薄毯放在马袋子中,既保暖又解急!”
“哎?还射鱼吗?紫绮边瑟瑟地缩成一团,边笑着调侃道。
“嗯!等等!”亦吉拉脱掉鞋子往外倒了倒,居然有条一寸来长的小鱼不拉不拉地蹦到了地上。
“哎?”紫绮忽而感觉自己的脚底板似乎也有东西在蠕动,脱掉鞋子一倒,除了一条小鱼外,居然还有只小虾。顿时两人又笑作一团,紫绮擦着眼角的泪滴说:“这局得算我赢,我比你多一只虾子!哈哈哈......”
亦吉拉笑得合不拢嘴,倒在地上只喊肚子疼。
两人玩闹了大半天,就地在巫伦河边升起了火。
不一会儿便见着远远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行得近了,紫绮才看清,原来是许靖齐。未到近前,他便飞快地跑下车,走到紫绮身前,用一条厚厚的棉被把紫绮包了个严实,胳膊用力,人便横着抱起。
“走!赶快回去换衣服!”
“哎!骏王哥哥!我呢?”亦吉拉在旁边急得伸长了脖子。
“等等!”随后许靖齐自车厢内又取出一条厚被扔给亦吉拉的随从。
亦吉拉气呼呼地嘟着小嘴儿道:“哼!重色轻友,厚此薄彼!哈秋!”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后,亦吉拉接过随从递过来的厚被,自己捂严实了才上了车!
“不行不行!要伤寒了!哈秋!”亦吉拉边伸手捏着鼻子边说着。
“知道要伤寒还不赶快回去?”许靖齐在旁边又拿出两条薄毯搭在两人头上。
“敢情掉水里的不是你!你掉水里试试,衣服都湿的黏在身上了,怎么回去啊?再说我们是骑了马出来的......再骑回去多冷啊!”紫绮说完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们大冷天跑河边来干嘛?”
“呶!问她!”紫绮努努嘴,示意许靖齐问他对面的那位。
亦吉拉不打自招,急急忙忙地说:“不就是比比赛马和射箭吗?”
“那怎么还跑水里去了?”
“嗯......嗯!那不是......那不是比赛射鱼来着吗?”
“比赛射......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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