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a型rh阴性血实在是少得可怜,三千万分之一的几率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却又不肯再次发生在他们身边。
湛一凡也拿着电话在努力拨给身边的人,薄荷却已经越来越绝望了,十分钟眼睁睁的看着就过去了,远处突然跑来一个护士,薄荷和湛一凡回头望去,看见一个护士正捧着血袋疾步而来。
“是a型rh阴性血吗?”薄荷激动而又紧张的跟着护士的脚步走向手术室的大门。
“是的,是的,快请让开。”护士不耐烦的喊着,手术室门大开的那一瞬间,看着护士走进去,薄荷的双腿一软恨不得就这么坐到地上去,还好有湛一凡……在她身后扶着她。
“一凡,”薄荷气若游丝的抬头看向湛一凡微微一笑,“一羽是不是有救了?”
湛一凡温柔的看着薄荷:“一定会的。”
薄荷手里的电话突然震动了起来,薄荷拿起来一看,是栾晓晓,是她救了一羽吗?
薄荷接起电话,栾晓晓焦急的声音传来:“怎么样?他有没有去给一羽输血啊?他说他就在医院的附近,几分钟就能到,他有没有去救一羽?还有我在回来的途中,你别着急……”
“晓晓,一羽有救了。”薄荷眼泛泪光掩着唇低声的对着电话感激万分的道。
“什、什么?”电话那头的栾晓晓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薄荷话中的意思。
“血已经送进去了,一定是你救了一羽。”
“真的送进去了?是……是他吗?可我还和他吵了一架……我以为他不愿意的……”栾晓晓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如薄荷那样欣喜,反而有些不对劲儿的感觉。薄荷虽然也疑惑,但是这一刻对一羽会马上的喜悦和激动充斥着,所以她并没有认真去想栾晓晓所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也没有认真去研究栾晓晓此刻的情绪。
二十分钟后,被处理了伤口和身上血渍穿上干净新衣服的一羽,输着血带从急救手术室推出来。
薄荷低头看向床上的一羽,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看起来应该已经没有了大碍。
给一羽缝合伤口的医生对站在一旁的湛一凡简单的讲了一下一羽的情况:“伤口缝合的很完美,只是可能会留下一道小小的疤痕,孩子有些情绪不稳可能是惊吓过度的结果,休息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薄荷自然也听见了,弯腰俯下身趴在一羽的耳边轻声呢喃道:“听到了没,没什么问题了,所以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嗯?”
湛一凡过来握住薄荷的肩轻轻的揉了揉温柔道:“你跟着一羽先回病房,我在这里等倪曼出来。”
薄荷当然没有忘记倪曼还在手术室没出来,套头看向急救手术室的红灯,再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一羽薄荷起身摇了摇头:“不。还是你陪着一羽回去,我在这里等倪曼。”
“宝宝……”薄荷耐下心似乎想和薄荷讲道理,薄荷却先干脆的摇头并道:“一羽现在已经了,所以我要在这里等倪曼。她是因为我而受伤,我不能先离开。”
“小姑,姑父。”下班换上便服的醇儿突然跑了过来,喘息着看向床上的一羽道:“我去,我陪着一羽去病房,你们在这里等倪曼。”
薄荷看向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醇儿还能到这里来,薄荷真的是非常感激。
“谢谢你醇儿。”
醇儿看向床上睡得安详的一羽微微一笑:“这小家伙虽然人小,我也很不服气,但在怎么说也算是我表叔啊。所以,我会好好做的。”
于是醇儿陪着一羽跟着护士们向一羽的病房而去,走了几步醇儿却突然回头看着薄荷,问:“哦,对了小姑。那个菲碧,下午检察院的人就来了,他们想要起诉她故意杀人罪,你怎么想啊?”
一羽和倪曼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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