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如佯装生气,道:“哦原来你不是来看女儿的,是来拉客户的。”
安律师戳了安如一下,道:“说什么呢你?虞总是你爹大学舍友。”
“真的呀?”安如夸张地睁大眼睛叫了起来,“你俩的宝贝女儿也在一个宿舍耶!”
被安如这一吆喝,周围一片都笑了起来。
而后,安如伸长脖子四处看,安律师道:“看什么呢你?”
“老叶呢?他怎么没来?”安如说着,眼睛还在四下瞄。
“来了,那不是吗?”安律师道。
君昙婉顺着安律师的目光看去,忽觉眼前一亮,便如乱石堆里见了一粒珍珠一般此人气韵天成,虽没有虞翻那样强大的气场,却如碧空皓月,光华静默,却恒久长存。
那碧空皓月般的美男见了安律师,加大脚步走了过来,却依旧走得不徐不疾。等到了近前,他只微微颔首对君昙婉等人一笑,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啊。
君昙婉将他上下看看,道:“叶知秋?”
叶知秋一笑,道:“是。”
没等君昙婉再开口,安如就搭上君昙婉的肩,道:“还不是我经常说起你,本来呢,你的光辉事迹在法学院已经渐渐失传了,经我一传播,你的知名度又遍布法学院后三代了。”
叶知秋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说罢,叶知秋看看君昙婉,道:“这位,就是你说的君昙婉吧?”君昙婉点头。叶知秋又看向挽着虞翻的虞水柔,虞翻和虞水柔那一对眼睛实在太像,不用说也知道是父女,虞水柔没等叶知秋开口,便道:“你好,我叫虞水柔,也是安如的舍友,安如经常提起你。”
而后,众人各自分散去看作品。
虞水柔不一会儿便离了虞翻,独自走到阳台。
“怎么不看了?”
虞水柔循声抬头,见来的是叶知秋,道:“你怎么也不看了?”
叶知秋道:“我见你出来了,所以……”
“哦?”虞水柔长睫一闪,媚笑,道:“你一直在看我?”
叶知秋一笑,道:“也不是一直,算是……陆陆续续都在看你吧。”
虞水柔道:“你是在拿诚实当武器吗?我不信你真的诚实。”
“我只说我心里的话,无需你信。”叶知秋道。
虞水柔道:“你做律师的时候,也这么说话的吗?”
“我想我非常幸运”叶知秋道,“我至今没有碰到像你这么爱抬杠的当事人。”
“我爱抬杠吗?!哼!”虞水柔当即仰起脸,不服气地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道:“你对其他人怎样我不知道,但对你爸爸,你真的太爱抬杠了,你已经让他下不了台了。”
虞水柔冷哼一声,道:“是他自己做的事让他下不了台。你听说了吗?伊泓秋是我爸的情妇。”
叶知秋微微一愣,继而道:“我想你是误会了,你爸爸是个好爸爸,伊泓秋也不像那种人。”
虞水柔冷笑,道:“我爸爸是个好爸爸是因为他只能做我的爸爸,你凭什么断定伊泓秋不是那种人?没听过‘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么?青春年少,怎会冷若冰霜?”
叶知秋道:“你青春年少,怎会是这样一个刺儿头?”
君昙婉临睡前收到一条短信,说台风“苏力”今天夜里将登陆,提醒市民做好防护工作,尽量减少外出君昙婉也没在意,看过便随手关掉,厦门这种地方,要刮个台风都紧张,那还真紧张不过来。
第二天中午(大学生中午起来才是正常的),君昙婉和安如起床准备去吃饭,宿舍门一开就怔住了衣服七零八落地吹了一走廊,再看人家宿舍,早把衣服收进去了。宿舍四个一面咒骂台风一面忿忿不平地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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