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想知道我要找的是谁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跟着你同去,反正迟早会知道的不是么?有必要急于一时吗?”顿一顿,少爷冷飕飕道:“不管哪个人在你心底多么重要,你找他有什么事,也改变不了你是我的人的事实,我更不可能放你离开。”
秦九嘴角抽搐,淡定地提醒:“我还……不是你的人?”
少爷垂下头,铜镜中映出他嘴角邪气笑容:“阿九,你这是在提醒本少爷及时把你变成我的人,立刻把你就地正法吗?本少爷可是不介意并且非常乐意的呢……”
说着少爷的手已经攀上了秦九肩膀,秦九缩了缩有些消瘦的身子,抿抿唇,认真的摇头道:“不,其实我是在开玩笑。”
少爷哈哈一笑:“阿九,你太紧张了,勉强你这种事,我永远都不会去做。”声音忽然又软下去,他半蹲下来,和铜镜中的秦九处在一样的高度中,望着她几许凉薄的黑白眼眸,慎重道:“你是我最最珍贵的宝贝,这一生,我都不会再伤害你。”
……再?
是说之前差点勉强自己吗?
“少爷……”秦九说:“之前沈儿送信过来,白锦绣让你回帝城,你……为什么没有回去?真的是因为我而留下来?”
如果白锦绣真的那么重要,那么为什么他可以选择跟着自己还忽略白锦绣?
如果白锦绣没有那么重要,那么为什么连她写来的空白信纸他都如此珍惜?
这样的少爷,这样的疑惑,秦九要如何选择相信?
“阿九,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你想象的要重要很多。”少爷认真道。
那么到底是我重要,还是白锦绣重要?
秦九垂下眼帘,不语。
少爷也不勉强,站起来,他垂下眼望着她没有表情的脸,继续气恼地说:“阿九,你该相信,或者学习相信我……”
“……我尽量。”
“嗯,这样才可爱嘛……好了阿九,我去把小团子叫醒,顺便向阿忠他们交待一声,待会儿你去大堂等我,或者我带着小团子一起来找你?”
“我去大堂等你。”
“嗯。”说着,少爷带上门走了出去。
秦九的刘海刚好盖在眉眼之上,从那次放下来之后一直不曾扎上去过。如今,她掀开额头刘海,那朵娇艳的,在自己额心上妩媚绽放的梨花白,带着邪魅之气,再次惊艳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呵……”
这样的梨花白,这样的命运,她要来何用?
没有任何犹豫,秦九将刘海覆下来,盖住小半张脸,而后,她拿出面纱戴在脸上,将整个脸都遮盖住,除了凉薄而露出几分苍茫的眼,不露分毫。
已经进入三国交界处,她不清楚顾朝曦有没有再找自己,却是不想再被找到,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可能都不想要。
不如不见,不如不见……
顾朝曦……她终究是负了他,只希望他不要怨恨她才好。
其实她这样的女人真该被唾弃,当初为什么要选择拜堂呢?为什么不能在拜堂前一刻选择坦白?为什么利用了顾朝曦之后,却不许他半点利?
如果不拜堂?她就不算是顾朝曦的妻子了罢?如果不拜堂,她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逃跑呢?
看,这就是秦九。
为了一个目的,不折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即便连自己的婚约也可以出卖,即便这婚约她并不放在心上,可……
这样的秦九,这样的自私,如何不让人憎恨?
即便他恨她,唾弃她,那也是她秦九自找的!
只是顾朝曦,我希望你能忘掉我,其实玲珑也不错,起码她爱他,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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