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一人开口道:“他们二人自半年前成婚以后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十日一动手的,这些街坊四邻都是知道的。”
宫思齐听后又复问到:“听说秦谦的母亲于不日前已经病倒了,现下可有缓解吗?”
这时,左边的一个大夫低头甚是谨慎的回答道:“数月前,秦老夫人因阴,精亏损,暴怒伤肝,使肝阳偏亢,肝风内动,致使引发急骤的风证。”
顿了顿,这大夫又道:“秦老夫人伤及中络、中经,以至于昏迷数月不醒。”
哪个大夫话音刚落,石春芳便拉着萧初云的手,轻轻的拽了拽,随即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真的?”萧初云有些不相信的问着她。
只见石春芳自信的点了点头,萧初云看着她,甚是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捏了捏她的脸颊,高兴的不得了的说着:“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看来我的春芳还是不赖的嘛!”
“嘻嘻嘻~人家本来就不笨嘛~”石春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说着。
话音未落,又复一脸严肃的看着萧初云,指着她郑重其事的说道:“以后再有什么事,不许把我支开!想进去破案就直说嘛!跟我说什么想吃一口酥,骗得了你自己还能骗得了我吗?”
“好好好!”萧初云看着有些变相撒娇的石春芳,不禁的笑了笑,挽着她的胳膊,轻轻捏着她的鼻子,笑到:“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把你支开了,我这么聪明的春芳,我怎么舍得再支开呢!嘻嘻嘻~”
“咳咳咳!”安世墨忽然干咳了起来,有些示意着萧初云。
萧初云回过神来看了安世墨一眼,随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颇有底气地看着这两个妇人。
只瞧着萧初云绕着这两个妇人转了好几圈,只看到她们头上都带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银铃铛发簪。
萧初云伸手撩了撩,只瞧着秦郭氏的头上似乎少了那么一个银铃铛,尤其是别在侧边的鬓角,便更显得明显了些。
“秦刘氏,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到这房间里来的?”萧初云顿了顿,蹲在她的面前,一双眼睛灵动、清澈,仿佛一瞬间就能够看透秦刘氏的心,一般就这么瞧着她说道:“还是你觉得你这个妯娌秦郭氏与你的夫君偷情欢好,会敞开门等你来捉奸吗?”
秦刘氏这时一瞬间懵了,呆滞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辜,只瞧着她回过神来极力的辩解道:“我没有!我来的时候这门就是虚掩着的,我没有杀人!我没有!你不能污蔑我!你不能污蔑我!”
萧初云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一旁的秦郭氏,挑了挑眉,有意无意的问着:“刚才说好要当你的状师的,可现在你这个姐姐她说,来的时候,你的门就是开着的。这样……你要我怎么办呢?要不再好好想一想,可有什么遗漏的?总不
能这个门是鬼开的吧?”
秦郭氏抬手一边抽泣的落泪,一边低着头犹如受了冤的窦娥一样,委屈之情从耷拉着的眼角和撅着的嘴一览无遗。
片刻,只瞧着秦郭氏回头朝着死在床上的秦谦哽咽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大姐!从昨晚三更到现在,还有两个多时辰,可就一天了,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真的不知啊!我只记得今日清晨天还是似亮非亮的时候,秦郎便准备走了,可刚起身……我与秦郎便都晕了,直到刚才我才悠悠转醒,我真的没有说谎啊!”
萧初云微微点了点头,一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胸有成竹的起身,朝着江越招了招手。
“县主,您一副笃定的样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宫思齐在一旁说到。
这时,萧初云看向江越,咧嘴笑了笑,两只眼睛紧紧的注视着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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