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取下来穿上,又从架子的左边拿出一对干净的橡胶手套戴上。
案板上的鱼是怎么样的,她并不清楚,因为她苏塔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吃鱼的。
为什么?
因为吃鱼的话,要花很长的时间细嚼慢咽。
明白点,就是她懒得舔鱼刺。
......不会有人误解了舔鱼刺的意思吧?
舔鱼刺,吃鱼的时候,因为刺多,所以吃鱼的人,在鱼肉入口之后,一般都会用舌头去舔扫鱼肉。
有一些人是把鱼肉舔掉,然后吐出刺,这些是舔鱼肉党。
而有一些人是先把鱼刺舔出来,再咽下鱼肉,这是舔鱼刺党。
苏大姐眨了眨眼睛,头微微偏移了一些,看着秋姐的动作。
不是常有那么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么?
案板上的鱼,差不多就是待宰的了。
当然,也有例外。
被秋姐抓住的那只鱼,还是活的。
应该是正准备处理。
还没处理的鱼,的好听点,那叫一个活蹦乱跳。
的难听点,那叫欠收拾!
本来都好好地躺在案板上,反正无论蒸煮煎炖都是个死,乖乖等死不就好了,但是冷不丁地一甩尾巴,甩你一脸水,又不是保湿喷雾,谁会高兴。
以苏塔她姐姐的脾气,如果出现了这样的状况,直接就是一刀下去,直接把它给斩成两截。
嘛~
所以,看到鱼的时候,苏塔脑子里的第一想法是:是三七分还是四六分。
不过,对于秋姐来,显然不会像是苏塔她姐姐一样那么粗暴。
只见秋姐从旁边的刀具架上熟稔地抽出一把剔骨刀,就是刀身细长又很薄的那种。
在抽出剔骨刀之后,秋姐对着身边的结草道:“看着,首先应该把它拍晕。”
手腕一转,那细长的剔骨刀侧过,直接拍了下去,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厄运的大黄花鱼,被秋姐按住的身子微微抬起,然后,就被一刀砸在脸上。
然后,苏大姐就看着秋姐用本来需要主厨刀才能做到的事情,用剔骨刀完成了。
那大黄花鱼立马停止了动作。
如果是在苏大姐或者她姐的手里,那大黄花鱼要么拼命挣扎,然后从案板上滑出去,甩她一脸水,然后被剁成两半,要么就是被她姐把鱼头砸得稀烂,然后被若无其事的苏姐继续虐杀。
然后,秋姐动作熟稔地拆着鱼骨,扒着鱼腹,一边对着结草道: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不,用剔骨刀把鱼拍晕什么的,根本不简单好吗?
无论是在看的结草,还是躲在墙边的苏大姐,心里都是这样吐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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