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得干净整洁,不见灰尘。物品码放得井井有条,不见杂乱。启厚峰忽然发现,原来做家务是如此地有趣。
屋内的小物大件都不曾换过位置,极力地维持着原样。以期它的主人回来的那一天,一切宛如昨天。
启厚峰还将胡之玉曾经书写的纸条裱好挂上了餐厅的墙,同时配上了旁白。
胡之玉的纸条,“厚峰哥,请用早餐”,
启厚峰的旁白,“小玉,昨天已用,明天的呢?”
胡之玉的纸条,“厚峰哥,记得减衣”,
启厚峰的旁白,“小玉,天已凉,还要减吗?”
胡之玉的纸条,“厚峰哥,我有收入”,
启厚峰的旁白,“小玉,文字变成了你的收入,你的收入变成了我的文字,我在读你,你在听吗?”
启厚峰久久地回味和品味着,幻想和勾勒着胡之玉回归的一场又一场的盛景。他期望着,一切只是,他的小媳妇闹了个小情绪,他们又回到了从前。
那把破木吉他,时常划破长空,婉转着幽怨,满含着深情,带着忏悔和向往,奔向遥远的他乡。启厚峰在弹,胡之玉在听吗?
他害怕她听不到,就将音乐和心情记录下来,放在唱片里,且等她回归时,他们再共同聆听。
小玉,你在他乡可好?我在这里想你、等你……
启厚峰用希望烘烤着自己,用行动发泄着心情,用信心赌注着胡之玉的归来。
嗯,心境决定着心情的明媚,那么能不能决定着事情的成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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