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个老家伙,笑什么?”
“回陛下的话,老奴是在笑……”钱松茂故意停了下来,等延庆帝准许。
“说,恕你无罪。”
“陛下之前一直担心昭华世子不好掌控,因为他没有软肋,又很自制。”
“可是现在又担心他一心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出息。”
“呃……”延庆帝竟然没有怪他,非常认同的边点头边自语:
“你说的也是这么个理儿。”
“朕是担心,他以后怕是无心朝政了,这……”
“陛下多虑了,这是好事,您找到了他的软肋,还怕他不干活吗?”
“也不怕他……”以后他本事大了有非份之想。
“嗯。”延庆帝也就不再多想了。
“你赶紧去中书省传旨吧。”
“是!”钱松茂恭敬的退了下去。
等到齐景孺接到封荫官的圣旨后,他气的已经是脸色铁青了。
赵谨你够狠啊!
明知道,他与父亲一向是敌对的,偏偏给他一个荫官。
荫官是什么意思?就是借着父亲的光,得来的官职。
这是纯心恶心他吗?
关键是,他还不能拒绝,因为圣旨说的好:一身绝学,自当报效国家,方才不负大晋,不负皇恩,不枉为男儿。
也就是说,他要是抗旨不从,就是对不起天下人了?
也不是个男人了?
话说回来,他还有母亲和大哥,他也不敢抗旨。
齐景孺一想到太医院的职位,他就头疼。
和宫里的主子们相处,太伤脑筋了。
赵谨够阴险的,真是让他怎么难受怎么来!
不得已,齐景孺三日后就到了太医院就职。
后续的事情,让齐景孺好想去死一死。
齐景孺刚一上任,就遇到了一件大事。
“齐大人,您去看看吧,我们实在是束手无策呀!”
“可是下官初来乍到,情况都不熟悉,实在是……”
“哎呀人命关天,哪还顾得上这许多?”
太医院的院首就拉着齐景孺奔了出去,到了一位主子的殿内后,齐景孺就看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皇后娘娘坐于主位上。
他不禁有些头疼,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齐太医来了。”齐景孺鞠躬拱手:
“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
“久闻齐大人医术高明,快进去看看吧。”
“是。”
齐景孺大步走进了内室,一股血腥味夹杂着一股耐人寻味的药味,直冲他的鼻息。
这是……
中毒了?
还是……
有人在借太医院的手在害人?
齐景孺走到床前,这殿里的娘娘一脸惨白,床上的血触目惊心。
这位娘娘看见了齐景孺,像是得了什么救星一样,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齐大人,救救我的孩子!”
“求你!”
“娘娘,下官自当尽力就是!”
齐景孺随即掏出了随身的银针,蹲下身子,在这鲜血上沾了沾,可是银针并没有变黑。
齐景孺暗道:这宫里的阴私手段,果然了得。
再一次,齐景孺在心中咒骂起赵谨的阴险。
经过一番探查,他发现这是一种银针也验不出来的药。
对,没错,不是毒,是一种治病救人的药。
再配上正常保胎的药,必然是要一尸两命的!
他不得不感叹,这背后之人设想得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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