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了吗?”
“那证明……你老了,而我……比你更老了,我还怕你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
宋妧在他的肩上蹭了蹭:“呵呵呵。”
“如果你日后,真的不喜欢命妇这个身份,我们……就离开朝堂,自由自在的投身江湖之中。”
“可以吗?”
“当然可以。”
“呃……”
“怎么?”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这个身份,我是怕做不好。你说我是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这世间的人都爱慕虚荣!你爱的这些,爷都给得起。”
“咦?难道男人不喜欢那种质朴纯真,清高如兰,淡雅如菊的吗?”
“那爷就喜欢你这脱颜色艳丽,娇艳欲滴的芙蓉花不成吗?”
宋妧心里那个美呀,笑嘻嘻的回答道:“呵呵,成!”
“质朴纯真清高的人……就没有喜欢的东西吗?只是每个人的喜好不同。”
“嗯。”
“再说了……这世间,除了孩童就没有纯真的人,要么是本就不在意某些东西,或是一种伪装,或是太通透了超脱世俗。”
宋妧细琢磨一下,觉得似是人生哲学:“谨哥哥,你看得这么清楚,活得不累吗?”
“累?”
“难得糊涂呀!”
“糊涂不是心糊涂,而是……做事的选择上糊涂!不要弄混了。”
“嘻嘻,恩师所言,学生受教了。”
赵谨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再说你提得,会影响到我。我觉得……你是低估了你男人的能力,想影响到我,哪有那么容易?”
“这倒也是。”
赵谨见宋妧不再说话,柔声问着:“放心了?”
“嗯。”
随后赵谨就给宋妧输了些内力,又忍不住……
“别别别,明天就……”
“明天是明天的,我好久不见你了,想得很!”
“唔~”
一阵温存后,赵谨终于不舍得放开了她:
“明天……谨哥哥亲自来接你。”
宋妧羞红着脸点头应了声:“嗯。”
第二天丑时,宋妧就被婢女们的轮番轰炸,弄醒了:
宋妧垂着头,眯着眼睛,呆呆的坐在床上:“我再多休息一下行吗?”
“哎哟,四姑娘,这可不成啊,您一会儿还要拜家祠,梳洗打扮,很是忙碌……”
“就是啊,四姑娘……”
宋妧还没等这婢女说完,兀自嘟囔一声:
“好冷,再让我躺会儿。”说完就又躺了回去,还为自己蒙上了被子。
众人也不知道她是因为畏寒的原因,只当是冬日里,清晨起床觉得太冷了……人之常情。
任凭大家怎么劝,她就是缩在被子里不起身。
这时刘凌薇冲了进来:“阿钰,要不咱不嫁了吧?”
宋妧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她娘的话,唰的一下坐了起来:“阿娘!”
“你个没出息的,还不赶快起来梳妆,误了吉时,我看你怎么办?”
宋妧迫于刘凌薇的威严,一骨碌就爬了起来,乖乖的任婢女们摆弄起来。
伶南一边给她梳妆,一边打趣她:“咱们四姑娘,除了世子,也就是昭武校尉能制得住了。”伶南聪慧,在宋家自觉得把对宋妧的称呼改了过来,免得引起宋府的不满。
另一个从宋二夫人那借调过来的婢女也跟着打趣:“就连五少爷,都得听咱们四姑娘的。”
宋姑娘微扯嘴角,算是笑了一下,勉强压下了心中因宋易升起的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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