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能成?别说是端王赵谌,有亲卫随身保护,有军士随行,还有龙卫暗中保护。就是平民百姓,谁能保证不出岔子?
“你!于大人是看不起我吗?”
“殿下!您太敏感了,我……并无此意!”
“我!”
“陛下不过是气你不顾兄弟情谊,擅自动手杀人。”
“这还不够吗?”
“这也没什么大了,陛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否则殿下今日……怕是要比现在难上百倍!”废了你都有可能!
“依于大人之见,我该当如何?”
“不如何!等陛下发泄一顿,消了气儿,过些时日,你自去宫中哭诉,赵谌的事儿,你也很痛心,与你……无关!”
“过些时日?”
“等赵谌……客死异乡的消息传回来!”
“当然他没死,我也有办法让他倒在自己立的军令状前!”
“于大人说得轻巧,我倒是不信,父皇因为我哭一哭,就会原谅我!”
于大人瞧向赵议,像看一个无知幼童一样:“殿下想多了,咱们杀了陛下的儿子,陛下又这么重视父子亲情,怎么会原谅你?”
“你去哭诉,哭得他心软,哭得他没办法,只能把储君的位子给你!”
从这天晚上之后,赵议彻底的安静下来,要处置他这一党的官员?
他没意见,但是他未免失了众人的心,还是要争一争的,争无罪,争轻判,实在争不下来的,就出银钱安抚家属。
一时间,赵议的势力在削弱,但是在他的内部人心目中,地位反而稳中有升,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雍京因为老子和儿子争了起来,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并延伸到了附近的州府。
雍京毕竟是国都,远在西南方向的淮山府,却丝毫没有受影响。
而端王赵谌,已经在这个山上住了有十余日了。
“殿下,这是韩先生的来信!”一位亲卫把信件交到赵谌手上后,就退了出去。赵谌慢条斯理的打开了,一目十行的看完后:
“哈哈哈!韩先生这一计,让我们不费吹灰之力,让赵议损失惨重啊!”
赵谌下了榻,把信件递给了,一个跟着他过来,很有些武功底子的幕僚,幕僚看过之后上前一步,站在赵谌面前:“殿下,韩先生高明,世子更加高明!”
“哎!你说的没错,要不是那晚世子安排人,在山中接我,我趁着起火,场面混乱不堪,我如何能顺利的到达这里?”
“此二人,均是心思缜密计谋无双的,却都不是嫉贤妒能之辈,殿下……可喜可贺啊!”
赵谌高兴看着门外的景色,一个人呢喃着:
“这里的事,再过几日,也是该有个分晓了。而我……总要给赵议一个惊喜!”
幕僚跟着说了句:“殿下!只怕不是惊喜,是惊吓!”
“哈哈哈!”
二人话音刚落,送饭的军士就来了,恭敬的摆了午餐后,匆匆行了礼后退了出去。幕僚看着桌上的饭菜,意有所指的看着赵谌:
“殿下,这粗茶淡饭,是不是感觉甚和胃口?”
“那是当然,比得北部边关的伙食,要精致许多了。”
幕僚点了点头,心里很满意:他没跟错主子,敢用高自己于几个层次的能人,这一点就是赵议没有的。还有富贵日子能享,穷苦日子能过,这对于皇室子弟来……难能可贵!
赵谌津津有味的吃着,一些在外面隐着的暗卫,也仔细观察着,对于赵谌吃这些普通士兵才吃的东西,丝毫不见抵触,很是服气!
赵谌在这时突然停下来:“先生也坐下一起吃吧。”
“这……主仆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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