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那直直砸在地面上的脑门,也溢出了殷红的鲜血。
至于刘莽...
连方京都被摔得那么惨,那么作为主动找摔,甚至还跳起来的人,刘莽的伤势能够轻到哪里去?
不过...
相比起来,这摔出来的伤势比起方京制造的伤势而言,根本就是寒毛而已。
毕竟被砍受伤的是左腿和左手,关右腿和右手什么事?
作为缓冲的设备,它们很好的起到了应该起到作用。
半弯曲的手臂达成了第一次减震,随后则是大腿先行落地进行进一步的缓冲。
而这,便是刘莽能够做到的,最为完善的减震防摔措施。
随后...
余留的力道依旧带着刘莽在地上翻滚出去不知道多远。
这才是摔倒造成二次伤害最为严重的时刻!
左手的手掌伤口不到的被挤压,被触碰。
左大腿那裂开的伤口,外翻的皮肉更是在亲吻着大地。
原本漆黑而沾染了一层尘埃的瓷砖,此刻也染上了浓浓的血色。
如果说外面那条陈尸遍野,血染殷红的大道是香雨和裘千的杰作的话。
那么,这条小走廊,几乎所有的血色就都是刘莽的血肉了。
哪怕遭受这样的冲击,刘莽相信也撞不死,砸不死方京。
这种优越感是来自于他人。
刘莽...
还有他的那本书。
常平依旧是人。
哪怕心态性质的因为幼年的遭遇以及本身的天资而有些扭曲,但是大体上依旧难以脱离这个框架。
常平并没有这种那种意识,知识的盲区让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
实际上他已经有些过于盲目的认为自己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
就好像是一个刚刚玩了两把游戏好运没死的新手一般,他觉得似乎这个游戏非常的适合自己。
再加上那书籍记载的知识。
就像是小孩子般的心性,一学会什么都想要秀一秀的怪异心态。
只不过...
常平控制住了自己表现的心态。
但是他却按捺不住自己表现的意识。
下意识的,常平实际上已经在看轻现在所面对的危险了。
要知道,刘莽所带着的那本书里记载的,可是好几个邪教之间的故事,什么仪式、怪物、魔法...
更不是什么一遇到血腥就会害怕的废物。
恰恰相反,一定的血腥会让她兴奋起来。
内心的怒火也不会使她变得暴躁,而是让她真正的认真起来,如同冰山一般的恐怖。
身后的裘千此刻在默默的遵守着他的承诺。
双眼之中充斥着对身前这个女人的狂热。
所谓的狂热,永远不是对待同等存在的。
而是面对着在精神上高于自己的对象所秉持的一种态度。
在裘千的眼里,香雨就是那个人。
就这么大胆的,两人进入了教堂。
浮雕大门也不能掩盖整个教堂所弥漫着的熏臭。
就像是让一大锅的烂肉放进去几只蟑螂之后完全封闭三天之后的感觉一样。
恶臭!
不只是胜利的,同时还有心理的恶臭。
然而两人全部视为无物!
作为将自己的意志完全寄托于香雨的人,裘千不会感到任何的畏惧,只要香雨不停步,他便永远不会停步。
枯守本就无聊,更何况方京根本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的人。
很自然的,刘莽已经实在忍不住了。
这有些乏味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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