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花千叶满脸的惊色,又隐隐受伤的表情,格外的不解,又委屈。
凤爻抹完了伤药,将娘子的双腿放下,头也不回的淡淡道,“娘子肚里怀着你的孩子,你就非得要这么惹她不高兴吗?”
……
大周都城,夙和金冠束发,一身华衣跪于阶前,旁侧身周,来来往往无数达官贵人,个个如同看猴戏一般的看着他。
唾弃,辱骂,鄙夷,无视……每日每夜,自打他狼狈归来,这些人的目光与心思,都如是淬了毒的利剑,个个都不放过他。
而对于这些,夙和只是默默跪着,哪怕盛夏再热,日头再毒,他都不为所动,只是一心跪着,不动如山。
耳边,他听到有人说:“我呸!这么一个最不受宠的低贱之人的野种,也敢有这心思,敢争这天下霸主之位?!”
野种,野种,你说谁是野种呢?!
皇帝的儿子,也敢说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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