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鸣玉眯了眯眼,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满腔的香甜。她忍不住赞叹道:“真美啊……”
但是手里沉重的食盒,提醒着鸣玉她不能再这儿浪费时间,毕竟面条要是坨了可就真的吃不了了。更何况是邢炎那样看着就很挑剔的人呢?
快步走了几步就到了邢炎的房门前,鸣玉还留恋的看了两眼院儿中的花草,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些东西了。但鸣玉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她伸手敲了敲邢炎的房门:“叩叩叩。”
等了半晌,没有人应答。鸣玉疑惑的嘀咕道:“难道是出去了?我这么敲门应该能听到的。”
正在鸣玉纠结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了邢炎冷漠的声音:“房门口吧。”
“啊,啊,好!”鸣玉被这突然一嗓子给吓了一跳,她都没反应过来,就乖乖的把食盒放在了门口,麻溜的滚球了。等鸣玉反映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邢炎的院门外面,大门还给关上了。
“?”我这是被送客了?
鸣玉有些莫名其妙,她摇了摇头,吐槽道:“真是个奇怪的老人家。”,说完就转身回去找青黛了。
此时在房里的邢炎,一声不吭的打开了房门,他皱着眉头,摘下面具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这么老吗?”
邢炎看着地上鸣玉留下的小木提盒,弯腰把盒子提了起来,走到了院儿里的石桌子跟前坐下。邢炎打开食盒,一阵朴实的香气扑面而来,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波动:“我明明就很年轻。”
月光散射下,一个身着紫袍的男子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花丛里。荧光化作不安分的小莹虫,依依不舍的围绕在他的衣摆旁边,映得人面俊朗,好似看见了什么仙人一样。
谁曾想这是千年前令人闻风丧胆,杀人如麻的魔君?
邢炎的嘴角微微勾起,把面从食盒里端了出来放在桌上。“这个粗心的丫头,居然没给我带筷子,要我怎么吃。”邢炎在食盒里左翻右翻,只有光秃秃的一碗面。
他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往屋里走去。得去取双筷子来,邢炎想了想,又在心里补充道:还得拿个勺子,汤看起来也不错。
可是邢炎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院儿里就有一道黑影闪过。那黑影十分的快,如若不是院儿里有几簇被踩坏了的草花,都没人能看出他曾经来过。
待到邢炎开开心心的拿着筷子和汤勺出来的时候,桌子上热腾腾的面却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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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邢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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