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桃颐院,四周的灵灯也随着两人的离开依次熄灭了,月亮照着整个院子,显得十分静谧。
此时,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身影,正毫不避讳的斜躺在梁上。
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嘴角带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丁香这小丫头,还算是不错,知道主子喜欢那香包的主人。”
没错,这个大老远跑来做梁上君子的人,正是谢景阳。
他见鸣玉和丁香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桃颐院,一个轻盈的翻身就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卧房里的地上。
他一落地,就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鸣玉的梳妆台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灵木盒,随手就放在了那堆首饰盒堆里,然后一翻窗子,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嗯?”此时远在凌波院的白峭玉正站在剑楼三楼的窗边,他目光凛冽的扫视着桃颐院的方向,半天都没看到什么。
“刚才明明感受到有一股陌生的灵力波动的……”
“是有一股波动。”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
“谁!”白峭玉一个迅猛的翻身就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凌风,只见那银色的剑刃上游走着许多细微的风团,让人望而生畏。
“啧啧啧,别这么粗鲁嘛。”谢景阳挑着眉从黑暗中踱步出来,大方的站在了白峭玉跟前:“你不认得我,但是肯定知道景阳是谁。”
“景阳?”白峭玉在脑海里搜寻着景阳这个名字,但是确实没有丝毫的印象。“我不认识你。”
“嗯?难道玉儿没告诉你景阳是谁?”
这回换谢景阳傻了眼,不过他确实没想到,鸣玉居然因为他俩相识的场景太过尴尬,所以并没有在白峭玉面前提起他,而是选择把他这个人在故事里抹掉了。
至于他送给她的雪灵簪,在鸣玉的叙述里,也变成了“静虚子师傅送的”。
“你认识我妹妹?但是也别想逃过擅闯剑楼的罪名。”
白峭玉一听面前这个陌生男子提起鸣玉,顿时就浑身戒备了起来,一双眼睛也不住的对这个人上下审视起来,看着他也愈发的不顺眼。
感受到白峭玉不善的目光,谢景阳却好似完全不在意似的,他一拱手,对着白峭玉行了个礼,煞有其事的说道:
“内兄(大舅子)在上,鄙人姓谢,名景阳,字行之。隐世龙族中人,舍妹是我的未婚妻子。今日冒昧前来,实为拜访,如有冒犯,十分抱歉。”
白峭玉早就忘了刚刚自己说要找他算擅闯剑楼的麻烦,只是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刚刚……那句话说的是什么?”
“你问哪一句?难道没听清姓名,鄙人姓名——谢景阳。”谢景阳佯装不知,实则好笑的看着白峭玉的反应。
“下一句!”白峭玉看着谢景阳那嘚瑟的样子真是气得不行。
“啊,舍妹是我的未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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