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脑袋,身心,就连指甲无不透着彻骨的痛。他有些恍惚的松开了身下的女孩儿,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
就连薄夜宸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驾驶室的,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陈墨不再属于他了,她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从此后都再和他没关系……
从后视镜里看到陈墨下了车,薄夜宸一脚油门便冲了出去。
“薄总——”站在远处的秦小白将一切看在眼里,知道薄夜宸现在正在气头上,这么开车冲出去不安全,但是他不想求陈墨。既然陈墨拒绝了自家,那么她也应该不会再关心他的安全了吧?
这么想着,秦小白跟在后面,叫了辆计程车跟了上去。
去说陈墨下车之后,整个人还未从刚刚薄夜宸的疯狂中完全反应过来。
凉风从衣领处灌进去,将她从失神中吹醒。此刻的陈墨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狼狈模样。拉紧身上的外套,理了理凌乱的长发,陈墨走回自己的车子便。她刚走近,车门就打开了。白落尘面色平静,看不出是喜是怒。注意到她的狼狈样子,只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递给了陈墨。
握着手绢的手紧了又紧,陈墨还是没有用。白落尘和薄夜宸很早之前就不对付,他应该是最讨厌沾上那个男人东西的吧!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资格用白落尘给的东西?
嘴角扬起一个自嘲的冷笑,陈墨抹了把脸,将凌乱的头发披到身后,打开车门走进了驾驶室。回到家,陈墨特地让在云城找的保姆将白落尘推进房间,自己则把自己锁进了洗手间。
别人伤心难过还有泪水,而她,泪水早在小时候流光了。
这么多年,陈墨都只能眼眶泛红,感受着眼睛的酸涩难受,即使那样落在外人眼里也变成了铁石心肠。
思绪翻涌,依靠在洗手间的门上的身子缓缓滑落,最后陈墨紧紧的闭上了眸子,希望这样能让自己的眼睛好受一点。
不止这样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揉着缓过劲来的眸子,陈墨打开门就看到白落尘等在外面。
陈墨忙乱的抹着脸,生怕被白落尘看出什么。事实上,她那点小心意小动作,又怎么会逃得过白落尘的眼睛。
看到陈墨的时候,薄夜宸带着微微的笑,“霸占着洗手间这么久,你是打算住在这里面装国宝吗?”
国宝?
听到这个词,陈墨下意识跑到镜子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眶不光红,还泛着黑眼圈,看上去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吓人了!
嘴角一抽,陈墨打开水龙头,拍了两把凉水。
“女生事儿多,除了洗手洗脸,还得化妆呢!”陈墨准备打死也不承认,顾左右而言他。
“是啊!”白落尘也不明着拆穿她,只是说:“最近流行的烟熏妆挺特别的,不过你不合适,太吓人。恬恬看到了该吓哭了。”
陈墨:“……”
好吧!她承认,她这辈子遇上的男人最多的就是腹黑毒舌的,第一属她那位雷打不动的渣叔,薄夜宸——
第二是她白捡的便宜老爹,不仅毒舌,做事还向来不留余地,所以才在国打出了洛氏的名气。
至于第三就是白落尘了,并不是说白落尘排第三就是他的毒舌不厉害,而是他和薄夜宸和洛珩宣不一样,他善于用软刀子杀人。更多的时候不见血,打蛇打七寸,这一点他用的总是恰到好处。
不过,这都是双腿没出事之前的事了,现在的白落尘行动不便,很多事都已经不做了。身边的贴心的人也渐渐散去了,还有少数的也只是帮他们管管生意,不做别的了。
直到很久以后,白落尘说了一句话,他说他琢磨拿捏人的心思二十多年,就失败了一次,那就是败给了陈墨。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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