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始终没修练过,只会一个劲地急追猛赶。原先还能看到影子,到后来连踪迹也找不到了。
冲到一条三岔路时,停了下来,只见前面分出三条道路,各通一方,那女子却不知从哪离去。
李凤歌道:“那女人到底带阿芷往哪条路走了?”仔细看这三条路上的踪迹,却没什么脚步。心道:“那女子一定也是修道的,既然是修道的怎么可能在路上留下脚印呢?”思索片刻,心道:“只能随便选一条路追去了,如果幸运说不定能追得上。”便向中间的路追去。
走了七、八里后,上了一条大路,树影摇晃,更不用说有那女子的影子了。李凤歌不禁气急,道:“这要怎么找她啊?”忽地想起关少流,心道:“关少流好像知道那女人是谁,我回去逼问他岂不是比在这路上乱蹿好?”
便回头走去,到半路时,忽然听见左边山林间传来一声尖叫,模模糊糊中似乎是阿芷的。
李凤歌急忙向声音方向追去,叫道:“阿芷!阿芷!”钻着林木跑了十步多,听见前面哗哗水声,却没有听到别的声音了。
李凤歌寻水声方向走去,见有一条溪涧,溪水从山石上流下来。他走到溪水边,捧起了一把水正要洗脸,忽的“啊”一声痛叫,水从指缝漏了出去。抬起手仔细一看,手掌上鲜血淋漓,布满了牛毛小针。
李凤歌小心翼翼拈起一根针头,只是毛针进得太深,几次都抓不紧,难以抽出来,弄了良久才抽出一根。只是他先前伸手去抓绳,两只手掌早扎满了密针。
又弄了半个多时辰,才抽出了八根,越想起怒,恨恨道:“关少流,你莫要再让我遇上了!”伸头到溪水边喝了几口,解了渴。
在林间寻了一会,也没见过半个人,心想要是那女人抓着阿芷来过,现在一定早走了。想往原路回去,又迷失了方向,乱走乱蹿总在林间。
日暮落时,才找到一条山路下来,只是环顾四周,陌生得很,却不是先前那路了。
他双手中针,屈伸不得。只得边走边找人家,入夜时也无计可施,只能在一条山沟中倒了睡觉。醒来时两手更加剧痛,只是细针又挑不尽,只痛得直想把双手也切掉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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