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是要当驸马爷了!”
“敢斗兄,你是如何看出我等的身子将有这般妙用的?”封驭问道。
“就这么看出来了,没啥大不了的。”
宝卷哭丧着脸说:“真冤屈:你我的心上人要给伪皇帝糟蹋了;而你我呢,又要给他的丑闺女们糟蹋了,真乃生不如死呢!”
封驭说:“还是我幸运,没人喜欢,死了就一个人。可万一有幸碰见个如花似玉的伪公主,倒也是一番妙不可言的造化哩!”
“这倒是。”宝卷喃喃说,“反正丹歌总记得我过去的不是,总也不肯十分倾心于我;若是碰见一个还不错的贼王闺女,我索性从了她算了!”
到了目佛寺,去尘给架去茅厕出恭了。敢斗、宝卷、封驭三人被解了缚,剥光了衣衫,投入汤桶,由小太监们伺候着沐浴。“羽林兵”并未离去,持枪操刀,挨墙站立,以防不测。
稍顷,去尘被架回投入汤桶,说:
“解愁不知怎么了,千万不能给贼王糟蹋了啊!”
敢斗轻声说:“贼王一下子抓得那么多民间美人,不一定轮得到她哩。”
去尘怒了:“你是说我的解愁不比你的秦娥美貌?!”
宝卷居中调停道:“去尘兄,敢斗兄是好意,若是我的丹歌不遭伪皇帝糟蹋,我情愿她比不上秦娥哩。”
封驭则嘻嘻说:“她几个既到了这种地方,谁头一个美貌,就等于谁头一个倒霉呢!”
去尘一听,这才对敢斗说:“愚兄错怪你了!你的秦娥确实比俺的解愁美貌多了,今晚伪皇帝断断饶不过她哩!”
敢斗立刻怒道:“你我兄弟一场,她们姐妹一场,都生死与共过来了,我好意宽慰你,你为何专拿言刀语枪剜我的肉!可见你还叫杨去尘,不叫秦去尘!”
去尘便不再开玩笑说:“好了,我说错话了还不成。”
敢斗听他如此说,便也就作罢了。
宝卷见边上人不怎么关注这边,轻声道:
“你我都是有武艺的人,不如猝然夺了贼兵军器,杀将出去救了师傅与丹歌她们!”
封驭摇头说:“不妥,找不到师傅与秦娥她们的关押地呢。”敢斗也道:
“封驭说得是。若是我们冒失造次,永王断断要杀了师傅与秦娥她们,这可不是玩笑话!”
沐了浴,四人穿上老太监拿来的鲜亮衣衫,又给薰了一身香,带去另一处楼宇,进得一间亮敞屋子。屋子里有桌有椅,有书有笔,还有一副搁在桌上的靺鞨玉围棋,黑子如黑漆,白子似白雪,对比分明。老太监道:
“四位王孙想坐便坐,想乐便乐,就是万万别动脱逃的念头。也逃脱不了,外头都是陛下的虎贲哩。”
说了便出去,掩上了厚实的朱漆门。
去尘等人便去窗下张望一番。宝卷说:“果然,伪皇帝的虎贲里三层外三层,插翅难逃哩。”
封驭说:“不知太监为何要留我四人在此处呆着。”
敢斗道:“封驭,你老抱怨自家没女孩儿喜欢,现在好了,即将有伪皇帝的伪公主喜欢了。我想,老太监是去带她们来偷窥我等呢。”
封驭气恼道:“你既这么说,可见当时在南阳城说与我听的都是鬼话!什么漂亮眼睛女孩儿没死,什么已经活在江南另一个女孩儿身上了!”
去尘到了摆围棋的桌子跟前,坐下摆了几只,道:
“封驭,好了,可以了:当时敢斗兄那么说,是不想叫你太过难受罢了。”
封驭仍愤愤不平,道:“可到底是假话!”
“并非成心诓你的。”
“我不管!那种情形下,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听!”
去尘有心要叉开话题,便道:“一会儿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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