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五个人之中总有一个人得先上。宝卷哭丧着脸道:“我胖啊!”
封驭道:“我也小啊!”
去尘捉住敢斗手臂:“那你先上!”
敢斗推开去尘的手:“先上就先上,迟早总得上吧!”
秦娥远远望见了,得得驰骋过来,说:“刘王孙,就看你的了!连解愁都学会了,你总不至于不如她吧!”
封驭吃吃笑着,说道:“秦娥,敢斗喜欢你都不要自己的命了,若是你答应以后跟他成亲,他怕是连流星都敢追上呢!”
秦娥笑道:“那好,我就是天上的流星,就看他敢不敢追上来了!”
敢斗刚踩着元宝身子上马,忽又下来,飞跑倒秦娥身边,仰望她,悄声道:
“姑娘,我且问你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你究竟是不是摆斗鸡擂台的小美人?若是的,只消点一下头,我以后不再问了!”
秦娥啐道:“你刘金斗就爱烂谷子在嘴里嚼个没完没了,非得嚼出个蛆虫来才善罢甘休!”
秦基业原本在前头百来步之处等着敢斗等人骑马过去,以便跟在边上陪跑一阵子,见他跳下马来,追上秦娥,与她不停说着什么话,便耐烦不住,纵马奔驰过来,喝道:
“你俩卿卿我我说什么呢?!还不抓紧上马!”
秦娥烦恼道:“师傅,刘公子仍认定我是那个摆斗鸡擂台的小美人哩!”
秦基业皱眉道:“敢斗,你无须缠着秦娥了!上马要紧,赶路第一!都到了生死存亡关口了,你却为何反倒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敢斗却倔强道:“师傅,我怕也要问你呢:长安变场劫得我与宝卷、封牧的所谓强人,其实就是你与那几个突厥阿叔吧?!”
秦基业火了,斥他道:“你怎地问得更多了?!”
“我见你与突厥阿叔蒙面劫掠馆驿马匹,不由得不想起从前的事来。”
秦基业叹息一声道:“好了,不必再问了,骑马要紧!”
敢斗道:“其实我问师傅的问题与问秦娥的问题是同一个问题,归根结底:就想肯定秦娥是否就是那个小美人!当时的小美人也为所谓的强人劫得了,却不再见踪影了,可后来洛阳的王侯楼却冒出个几乎与她一模一样的秦娥姑娘来!”
秦娥好言好语道:“敢斗,我答应你:若是你学会了骑马,并赶得上我,不管我是不是那个所谓小美人,都毫不含糊说与你晓得!”
“好吧,我这就回去上马追来!”
“当心,千万别率坏了!我与师傅在前头,就等着你冲上来!”
敢斗豁出去,回奔途中对元宝道:“屈着身子,我上马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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