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源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你爷爷的实力着实高超,竟然得不到孙女的承认。”不用再伪装下去,许轩行动自如,立马将手掌放在了源夏的脑后,抚摸了起来。
“你,你骗我!”源夏打掉了许轩的手。
许轩当即皱起了眉头,喉间亦同时发出了闷声。
“怎么了?”源夏的动作又开始小心起来。
“无事,虽然行动没有不便,可是还有些疼而已。”
源夏将手轻轻地搭在许轩的手腕,嘴里还不停地呼着风,十足十哄小孩的样子。
“我和你解释了,是你不相信而已。”许轩还是耐着性子给源夏解释了遍。“怕你不高兴,便装着了。”
“这几日有手不能用,有腿不能行,定然很痛苦吧?”
“那可不。”
源夏听后,歉意更深了,若不是自己太过自我,也不至于……
“不过,这几日,我也确实得到了你周善的照顾,好的这么快,也多亏你了。”
“轩哥哥……”
“好了,这汤都快冷了。”
“哦,对了!”源夏放开了许轩的手,当即下意识的拿起汤碗,勺一汤匙后,便往许轩手里送。
“啊,不对。”
源夏的手正要往回缩时,许轩当即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源夏捻着汤匙的手,带着源夏的手,将汤匙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如此,甚好。”
“可是,王爷,他可是岐国的太子,如此放任不管,就不怕他往后惹出更大的麻烦吗?”
“他可不是笨人。既然此次他是开诚布公,自然不用担心他会在暗中动手脚。说不准,他还会是我们的助力。”许轩自信一笑。
见许轩把握十足,安兆也应声退下。
此刻,邢政,也就是当日化名为蓝弘的岐国太子,已然抵达了京郊的驿站。
“看来所言非虚啊?”邢政见前来接待他的是项翾飞,而非许轩。“贞慧王果真重伤休养在家了?”
“哪怕王爷没有受伤,今日来的也是我。”项翾飞言行举止中,既有对邻国太子的尊重,也不失大国的风范。
“今日,请邢太子好生休息,明日,本官自会引领太子去礼拜皇上。”
“那就有劳项大人了。”
项翾飞走后,邢政身旁的近臣立马担忧起来。
“太子殿下,这下可如何是好?这贞慧王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竟然指望不上了。”
“李大人暂且先不用过度惊慌,若能得到许轩的助力,与我们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虽然没有他的相助,我们必然会多谢周折,但是此次行程,我本来就没有将许轩摆在了计划之内。再论,许轩究竟出了什么事,还是得我们入京后,再好好探查一番。”
“既然太子早有规划,那么微臣就放心了。”
“我们此行,只许成功,因而待入京后,言行必需格外谨慎,不可出差错!”
“是,微臣领命!”
杨府。
“女儿,如今这贞慧王虽然没有了军权,可是却多了一条财权。王爷可依旧是个香饽饽啊,你可得抓紧机会啊!”杨夫人劝了杨澜晴好几日,可是她却始终没有给个答复。
“你倒是说句话啊!”杨母不由得急了起来。
“娘,你总得让我好好想想吧?”
“还想什么,现在那个仁曦郡主可是日日往贞慧王跑,你再不抓紧,之前的苦心可算是白费了。”
“经此一事,白源夏和王爷定然是冰释前嫌了,自己本来就是因着源夏才得以接近网页的,现在,源夏铁定在王爷跟前说了我许多的坏话了。”
“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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