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公殉职的交警当年许多同学都像我一样,将其树为榜样,由衷地敬佩,但也有人觉得他太傻——干嘛不松手,非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呢?
还有极少数的人就比较过分了,即使我已经刻意用“极少数”来作修饰语,也没被允许在这里复述他们的观点,可想而知有多过分了!
就在新闻里报出这一举国震惊一幕后的第三天,我们可歌可泣的人民警察就在云缅边境将肇事司机捉拿归案了。经审问,此肇事司机正是被通缉许久的偷车惯犯并早有命案在身……
“哎,大师!”我的同桌朱渺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轻声地说道。
“干嘛?”我转过头哑声问道。
“呶。”朱渺向侧前方努了努嘴。
我沿着朱渺努嘴的方向看去,正瞧见政治老师严实微笑着抓起华尧美放在书桌上的左手一边轻抚着一边说:
“华尧美,你来回答一下什么是价值,好吧?”
华尧美红着左脸(我的位置只能看到她的左半边脸)站起身来,顺势将左手从严实的两掌之间拽了出来,回答道:
“价值是指一事物所具有的能够满足主体人的需要的属性和功能。”
严实并没有因为华尧美的挣脱而表现出不悦,他只是推了推玻璃上尽是圈圈,装着如酒瓶底般厚厚镜片的眼镜,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专属于他的招牌式微笑,就连眼角的鱼尾纹也无不昭示着他的慈祥与和善。
“很好,请坐!”他轻抚着华尧美的肩膀说道,之后才依依不舍的走回讲台,热情洋溢的继续讲解。借着他声音的掩护我们又窃窃私语起来。
“哎!猪,你是不是特别期待严实的提问?”我戏谑道。
“我可没那福气,别笑,你也没有,我们的价值对于严实来说需要买张机票飞趟韩国才能体现出来。”朱渺低着头盯着课本一本正经地小声说道。
“韩流中那些花样美男可千万别让严实遇到,他那厚厚的酒瓶底可不一定能分的清公母,被他辣手摧花那就悲剧了。”
“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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