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点了点头说道:“你认识我姐?”
“呃,认识,但不熟。”墨镜接着说道,“给你看个新玩意,带倒刺的。”听起来墨镜似乎不太想继续刚才的话题,说着他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像方便面粉包一样的东西递给小胡子。
“还穿什么雨衣,你放心,我找的,一准干净。”小胡子一边将粉包塞进上衣口袋一边笑着说道。
“你可拉倒吧,也就一年前在福建,那天心里痒痒,忽然想尝尝肉包,还有意挑个长相身材一般的,那娘们儿还没有我的大,别说茶叶蛋了,就连荷包蛋她都比不了,结果还他娘的中招了。”
“你放心,咱这的肉包,不管上下,一准让你吃到吐,哈哈!”
“呵呵!小心驶得万年船。对了,既然你姐夫是所长,那让他给你在派出所安排个队长什么的,不比你当这个还没有芝麻粒大的狗屁村长强,亏你之前还撸胳膊卷腿豁命跟人争。”
“一个队长能有什么捞头,哪能跟我这个村长兼计划专职(全名是计划生育专职人员,自从这个叫法出现后,“妇女主任”就寿终正寝了。可能因为它没有性别指向吧!要不然村长怎能兼呢?)比。”
“说到计划生育,乖乖!想当年计生办是真牛逼,不是有句顺口流嘛——多生一娃,扒房抄家,株连亲戚,逮你爸妈……”
“也就是表面风光,当年我也在计生办待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失手打死了人,进去吃了一年公家饭……”小胡子没说完就和墨镜一起在浙弗下车了。
说到回家,于我有一种近乎亢奋的欣喜,但其实在家及其周围并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存在,更像是一种全身心地逃离。这种欣喜一直会持续到第二天晚上入睡前,仿佛回学校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发生。
但每当我在周日清晨醒来的时候,无关天气、时间、以及偶尔从梦中带出的情绪,那份对返校的惆怅似乎生发于醒来的同一瞬间。
“哎!那位穿着白色外套的美女是不是在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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