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飛鳥一愣，傻子也知道这顾雷已经明显放弃了生的死亡，若是下去，估计她们就会同归于尽。
“怎么了？你害怕了……。”
“嗯，害怕。”
藤飛鳥回复，她突然间发现在自己的不远处，有个摄像头，看上去很新。自己的声音不充足，可对方听得清清楚楚，显然他在监视着周围的情况。
“啧啧啧啧，果然是个女人……。”顾雷看不起她。
藤飛鳥也不在意，她还没有空虚到，要被一个杀人犯看得起，“嗯，比你这个装女人的好吧。”
对面立刻气急败坏，“你信不信我直接杀了他们！”
“信……不过，你不是要我下来吗？“藤飛鳥继续把他往里面绕。
果然，顾雷已经气急败坏起来了。
“你给我滚下来。”他的语气急促起来，对于藤飛鳥的态度很是讨厌。
顾雷看起来目中无人高傲，内心其实却是非常的自卑而懦弱的。
如果藤飛鳥语气高傲不屑，对方就会变得急躁，一旦急躁，他就会失去理性的思考。
“好，我下来。”藤飛鳥摸了摸口袋，里面有钢笔，还有手机跟钥匙。
“不行，你不可以下去！”忽而，老王的声音传递过来。但很快的，就传来被单方面殴打的声音。
“王老师，我不想打你的，所以，只要让你的心肝宝贝李老师受苦了。”而也能听到顾雷的声音。
藤飛鳥愣了一下，她忽而想起了一件久远的事情。
总觉得以前的老王跟老李的争锋相对有些奇怪，现在感觉了一下，发现两个人怪异的到底在哪里。
这两个人，竟然是在假装是死对头，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在这过程之中惺惺相惜，产生了某种情感。
若说是因为什么事情让顾雷产生了变化，那大概就是，因为顾雷发现了老王跟老李之前其实不同寻常的关系。这件事情对于顾雷的打击太大，所以，以这件事情为导火线，而引发了这一系列的报复。
对，就在圣诞节的晚上。
顾雷可能是准备要给老王一个惊喜，结果看到了老王跟老李发生的事情。
“我要下来了！”藤飛鳥喊了出来，她不能忍受听到有人被殴打的声音。
果然，那杂音少了许多，“快下来！”顾雷的声音提高，“但别想耍花招，在这里，我都按了监控，只要情况不对，我就点燃……。”他的声音开始有了笑意，想象到老李血肉模糊的样子，就觉得好看。
可在这下地狱前，他觉得自己要好好教育一下藤飛鳥。
“飛鳥。”乔奈奈冲进了人群。
藤飛鳥的身子一顿。
她刚才还在祈祷着乔奈奈不要出现，可现在……
所以，她只是摇了摇头，用着嘴型说了一句对不起。
“乔……奈……奈是吧……你家真有钱，我都没办法靠近你，所以……都是因为你！我不得不把计划提前了。”顾雷抱怨着。
这话仿佛如同顾雷借钱不还，还说债主真小气的口气。
他的神志似乎开始不清晰了，说话也没有逻辑性。
自从杀了第一个人之后，他已经不停的在做噩梦，反复的失眠，最后连安眠药也没有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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