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散。>
看着倒在脚边,鲜血染红地面的独眼光头男,作为老油子,罗非鱼转身就走。>
走动间,原本两米一的身高,不知不觉变成一米七左右,就连脸都换了张。>
“衙门办案,谁敢当街杀人。”仿佛设定好的程序,等两伙人分出胜负,各自离开,一群衙役才不紧不慢来到现场。>
“嗯,工作效率很高,至少收尸速度,让人咋舌。”>
“烧饼怎么卖?”>
“一文钱一个,客人您要几个?”>
“三个。”>
扔下三文钱,罗非鱼手里多出个油纸包,里面刚好三张烧饼。>
咬一口,芝麻香气刚刚好,酥脆,香浓。>
“糖炒栗子!糖炒栗子!”>
“栗子来一包。”>
“好嘞,客人您稍等。”>
三张烧饼下肚,再来一大包糖炒栗子,罗非鱼已经逛完不大的郭北县。>
看了眼天空,一场大雨过后,加上逛街时间,已经天近黄昏。>
“掌柜的,你们这最上等的酒给我来两坛。”>
走进一家酒馆,罗非鱼将一锭银子扔在柜台,人就靠在一侧。>
“好嘞,客人您稍等,酒马上就来。”>
收起银子,掌柜马上招呼店小二拿了两坛好酒。>
“对了,刚刚有没有人来你这收账。”接过小二递来的酒,罗非鱼仿佛不经意间,随口问。>
“嗯,>
来了......”话音戛然而止,掌柜死死盯着罗非鱼:“去去去,买酒就买酒,别瞎打听。”>
“行吧。”>
掌柜态度,某人已经有了答案。>
看样子,因为账本被雨水淋湿,墨迹化开,掌柜的还是如同原著不认账啊。>
想到原著宁采臣为了要账,自己随意写个账本,罗非鱼就觉好笑。>
除非他记得账本上所有账目,否则要回银子,就是纯搞笑。>
当然,宁采臣在兰若寺住一晚没死,也算一种强行解释。>
此时,我们的搞笑担当,因为没要到银子,只能跑到城东兰若寺借住。>
马车。>
小白翘着小屁股,头搭在马车车窗,百无聊赖向外观望。>
“主人怎么还不回来,宁采臣已经离开郭北县,人家还想看热闹啊。”>
“感知一样能看热闹,何必亲临现场。”侧靠在床头,司马言捧着新魔法书,百无聊赖翻看。>
罗非鱼不在,身边又没熟悉的小伙伴,她俩日子也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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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便宜主人临走前还有嘱咐,不让擅自离开马车范围。>
“对了,小白你以前不是老狐狸嘛!>
这次出来,怎么觉得你性格像个孩子?”>
见人小屁股撅老高,司马言合上硬壳魔法书,好奇问。>
虽然有过猜测,但猜测终归是猜测,她也想知道真正原因。>
“像孩子?”从车窗外缩回头,小白如同没骨头,软软倒在沙发。>
“加入女仆团,你觉得老狐狸轻松还是孩子性格活的轻松?”>
小白反问,司马言秒懂。>
“聪明,不愧是老狐狸!”>
老狐狸,孩子性格,当然是后者活的轻松。>
不需要胡思乱想,不需要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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