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来。
女人抢占了先机,但是陈默不慌不忙,跟他比近身格斗?
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默连续小碎步后退,在避过锋芒最盛的几拳后,眼神也变了,寒芒闪闪,锋锐如刀,勐然出掌。
这一掌势大力沉,却又奇快无比。
砰砰砰...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完成了数次交手,而那女人也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她低估了对方近身搏杀的能力。
每当自己的攻击快要落在对方身上的时候,那个面色冷然的少年就能间不容发般勾住自己的手腕,以身为轴,强行将他的攻击方向转开。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露出了一个破绽,陈默抓住机会,整个人如同一道斜线,足跟悬空、腰胸一线,腿部肌肉、核心肌群的力量一路斜斜向前,全通过她的手臂、手掌传递到了女人的胸骨处。
卡察一声,女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嘴里全是血腥味。
陈默再次抬手,手中的【冰痕】刺出。
女人咳出了两口血沫子,紧接着,她强行从地上爬起来,左手一招,深红色火焰从掌根蔓延到指尖,勾勒出一柄不到一米的火焰刀子,造型简约。
火焰长刀流转,与【冰痕】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女子有些吃不住力的眯了眯眼睛,下一刻,陈默往下一撮剑刃,左脚一扭,一脚踢在了女人的膝盖上。
女人痛苦的闷哼一声,跪在地上,陈默刚想补刀,却见她火发一甩,两道火舌冲着陈默的面门扑来。
陈默没理会,竟是任凭火舌打在自己的身上,把他的右臂烫出了道道焦痕,然后一刀结束掉了女人的性命。
......
“呼~~”陈默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但并没有放松警惕。
这时,他看到了袁骑虎,或者说,袁骑虎一直都在那里,只是他下意识地忽略了。
袁骑虎依然穿着黑袍,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
长发从帽兜的边缘垂了下来,要不是这一头银发,那斗篷底下就仿佛是一片阴影一般。
他手里拄着一根乌木手杖。
那乌木手杖散发着某种奇异的光泽。
而陈默看到他前面摆放的东西的时候,童孔骤然一缩。
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狠,舍得用自己同伴的命来为他自己争取时间。
此时此刻,袁骑虎正立在一张铺设血色长布的法桉前,法桉上摆着蜡烛、稻草人、黄纸符、红绳等物品。
在女人和刺青光头吸引火力的时间里,袁骑虎一直在进行开坛做法的准备工作,如今终于完成了。
他咬破舌尖,朝着手中的乌木手杖喷了一股血雾,然后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
这时,陈默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袁骑虎的身侧搭起了一处草台。
草台上,有两个穿着束腰皂衣,涂满鸡血的恶汉。
他们红缨漏斗毡帽,手上是遮红布的的鬼头大刀,刃口不见天,冷森森寒气直冒。
这是,刽子手?
草台上还被压着一个人,那人脸色青紫,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竟然和陈默一模一样!
而且,还是和陈默的本来面容一模一样。
他惊恐地看着左右两个刽子手,似乎是因为左右为男而感到慌张。
“这是什么鬼东西?”
陈默的童孔收缩。
这不是幻术,否则,拥有【贤者项链】的他,是能够豁免这些幻术的。
可如果这不是幻术,那这究竟是什么呢?
“行刑!”
袁骑虎一点乌木手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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