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走上了银河酒楼的楼梯。
酒楼一楼内其中一名客人不满地说:“那么鬼祟的家伙也能上楼去,我们却只能在这大堂人挤人。”
他的朋友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襟,低声说:“你别乱讲话,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仔细看看那人肩上绣了什么。”
那名客人看了黑衣人肩头一眼,吓了一跳,连忙噤声,其实仔细看,那黑衣人肩上不过绣了一根白色羽毛而已,也不知道这根羽毛有何魔力,能使得那人马上噤若寒蝉。
而酒楼的侍者对黑衣人的态度倒是毕恭毕敬,黑衣人也不理会,片刻就上到了三楼,直朝着娃娃脸少年那一桌的方向走去。
黑衣人来到少年跟前,微一躬身行礼,显然对那少年相当恭敬,然后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小心地放在了宽大的圆桌上方,然后转身告退。
“拿去吃吧。”
那娃娃脸少年将蒸笼内一个白馒头抛给了黑衣人,看娃娃脸少年的样子,像是给予了多大的恩典一样。
只见黑衣人虽蒙着脸,却也可以让旁人感觉到他的喜悦之情,黑衣人接过馒头,一口吃下,然后再向少年再一次躬身行礼,然后足不移,膝不动,就从三楼的高度飘然落下,正好落在了来时的马上,绝尘而去。
“这手轻功可漂亮得很。”
“看那身法,似乎是花家的纵雨步。”
酒楼人多口杂,大家都对那黑衣人议论纷纷,不过看那娃娃脸少年的模样,似乎全不在意,还是悠闲地吃馒头,喝清水,惬意无比。
不过却有人看不下去了,原本同样坐在三楼雅座的一名白衣劲装的男子,此时走到了少年面前,神情傲然,却也不多说话,右手往酒楼外随意一挥。
一旁由于好奇,因此偷偷留意事情发展的众人起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听得轰地一声,酒楼外一棵长达三层楼高,估计至少也有上百年的粗壮老树,竟从中断裂,一分为二,就这样重重砸落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上,引起一阵大骚动,幸好似乎无人受到大伤,只是虚惊一场。
但酒楼内已是一阵赞叹惊呼之声,这手无寸铁的白衣男子,竟身怀如此可怕的无形剑气,这样的绝世高手,寻常人只怕一生难遇上半个,却不知道这男子在此出现,所为何事,又与那娃娃脸少年有何关系。
“如何,我这道剑气还可以吧,应该有资格从你手中取走这阎王令吧?”白衣男子倨傲地说,虽是问句,但口中的语气却不像是在问少年,而是在描述一件事实。
从头到尾,少年那奇异的进食节奏都没有变过,虽然亲眼看到了男子的惊天剑气,少年却恍若不见,修长整洁的一双手拿着同样寸尘未染的洁白馒头,慢慢一口又一口的嚼着,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白衣男子脸上露出有些不屑地冷笑,然后说道:“看来所谓的金牌杀手,也只是虚有其名,真不知你何以能与我殇天君同列子级,可笑啊可笑。”
男子一说完话,随即伸手取信,似乎那信就是男子口中的“阎王令”,而信封的样式,白底黑边,看不出有何出奇之处,但显然并非寻常之物,否则也不会惊动白衣男子此等高手的大驾。
那自称殇天君的白衣男子拿了信,就转身离去,也不理那娃娃脸少年,少年手上还剩下大半个馒头没吃完,继续慢慢吃着,围观看戏的众人有些失望,原以为有场热闹可看,却什么事都没发生,但真正令人意外的事情还在后头哩。
那转身离去的殇天君,刚走到第七步的时候,右手竟不知为何一松,信件轻轻掉落在地板上,而那殇天君立在了原地,良久不动,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呆立原地,又为何不将信捡起。
娃娃脸少年似乎终于进食完毕,桌上那一笼馒头与一壶清水竟像算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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