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只是让李祺照着原本的计划先去准备,随后准备去看看那些脚印。>
聂兴从来都不会做没准备的事,上次要不是孙若微临阵倒戈现在老皇帝肯定就已经命丧他手,一旁的孙愚不光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反而显得无比兴奋。>
这是个九死一生的活,但一想到今晚就能把老皇帝的传世之孙杀掉,就激动地全身发抖,来回把无声的雁翅弩检查了好几遍,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这弩箭上淬了毒,只要中箭连神仙也难救。>
把弩箭揣进怀里,看着一旁在给匕首涂墨的聂兴温声道:“聂兴,你爹就是被老皇帝给杀死的,你们全家都是,朱棣欠我们和建文帝无数人命,今晚咱们就要跟他算总账。”>
“切记,下刀的时候不要有别的情绪,有了别的情绪手就会抖,有我在后面帮衬着你,今晚我们一起杀掉那个姓朱的,为建文帝报仇。”>
在给匕首涂墨的聂兴似乎比他更镇定,对孙愚说道:“放心吧,只要做完这件事,我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一边说着,聂兴继续给匕首涂墨,最危险的武器永远是看不见的匕首,只有给刀刃全都涂上墨水才能让匕首在月光下不反光,确保做到一击必中。>
涂完墨水后,聂兴一言不发的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用黑布遮盖住,他年轻的生命就是为了复仇这一件事而活。>
他有血勇之气,有赤子之心,他这年轻的生命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就是为了死去的亲人而活,也是为了无辜丧命的建文老臣而活,今晚他势在必行。>
今夜的天色很适合杀人,乌云盖顶丝毫也看不见余光,聂兴就像是一只黑猫一样从墙上翻了上去,踩着猫步顺墙头两步就上了屋顶,丝毫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来到事先踩好点的屋顶后,悄默声的将房顶上的一块瓦片挪开一些,顺着屋里的亮光往下看,见朱瞻基屋里已经熄了灯,这会正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聂兴小心翼翼的将这几天夜里一点点挖开的瓦片都拿掉,顺着绳子一点点往下溜。>
这手龟息的功夫他从小苦练,为了能让暗杀的时候不发出半点声音,他为此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这前半生他就是为了复仇而活,眼看今晚就要得偿所愿了他不能功亏一篑。>
一个翻滚来到了卧榻前,聂兴小心翼翼的身手去摸床上的人,右手擦了墨水的匕首就要出鞘。>
然而被子掀开了却不是他自己掀开的,自己把被子掀开的李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嘴里含着一根竹管,里面藏着的药粉瞬间就喷在了聂兴脸上。>
这聂兴不愧是身手高强的刺客,眼睛被药粉迷住了看不见半点东西,匕首却凭借下意识的直接朝着李祺咽喉刺去。>
可他的速度明显比褚成仁慢了一步,匕首瞬间被夺走后右手也被褚成仁老鹰一样的爪子擒住,反手一个分筋错骨就将聂兴的胳膊环给摘掉,让他一只手直接被废。>
明显是有高手埋伏,聂兴知道今晚杀不了朱瞻基也不做无谓的停留,转身就冲出了房门。>
他的身手确实不错,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上房的瞬间竟然还自己把脱臼的胳膊给重新接上,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屋顶。>
褚成仁已然追出去了,楚萧急忙进屋查看李祺的情况,见着家伙竟然还乐呵呵的朝自己傻笑就气不打一处来。>
“放心吧,我的药粉就算是用菜籽油去擦也无法彻底除掉气味,那家伙跑不了。”>
半个时辰后褚成仁带着一具尸体回来了,楚萧定睛一看忍不住疑惑道:“不对吧,刺客明显是个年轻人,怎么会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褚成仁把那孙愚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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