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中,这个青年将起码半吨重的各种物资全部搬进了院子一边的库房里,然后一边拍打这身上的雪一边跟着宁逸进了屋。
这个青年是宁逸的儿子——宁直宇,二十八岁,如果按照一般人的眼光来看绝对是个不成器的家伙,白长一个聪明脑袋却没有用功学习过,学被劝退一次,初中差点被开除三次,磕磕巴巴的跳级上完高中之后参了军,结果刚进军营两年就和自己连长打架,而被部队除名。
但是让宁逸疑惑的是,自己儿子在回家后没一星期就找到新工作,老人想知道他究竟干的什么工作,但是这孩子嘴硬的很,就是不肯。
这样的表现,再加上糟糕的前科,老人还以为自己儿子走到什么邪路上,气的差点和他断绝父子关系,最后被逼的没办法的宁直宇这才含含糊糊的自己是在给某个公司当保安。
“这个公司绝对清白!不贩毒、不涉黑也不走私,和恐怖组织也没有什么关系!公司的名字也不叫保护伞、神罗啥的,每年还都会规规矩矩的上税!但是名字真的不能啊!”
看见自己儿子一副快被自己给逼的自裁的样子,宁逸勉为其难的不在追问这个事情。
其实宁逸对自己儿子的工作是什么其实是心里有数的,虽然学生时期过的一团浆糊但是这个家伙确实是一名天生的战士,对枪械的学习能力简直到了邪乎的地步。
只有一种公司会招募这样的员工,并且要求其对自己的名称向普通人保密。
将宁直宇拉进室内的土炕上,宁逸开始仔细的观察着自己很久不见的孩子。
个子没变,但是身上的成熟气息又多了不少,而且应该刚刚刮过胡子脸上干净的很,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的精神看起来很不错。
宁直宇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开了一瓶高粱酒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拿了两只酒杯倒满。
“最近工作怎么样?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吧?”
“哈哈……老爹你什么胡话,我怎么会遇上危险呢?”
面对父亲的话,宁直宇果断打起了哈哈,然后他反问道。
“倒是老爹你,在这种荒凉的地方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吧?我真的很担心您的安全呢。”
“危险的事情没有,但是奇怪的事情遇上了一件,起来也很担心啊。”
半瓶高粱酒下肚,宁逸的话开始多了起来,他开始给儿子讲述几个月前自己经历的事情。
而宁直宇虽然一直在陪酒,但是自己却没有怎么喝,他只是在倾听着老人的叨唠。
“你没有见啊。当时那个丫头的样子又多可怜,嘴唇都被冻的有点紫了,身后血剌剌的一片,真不在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嗯。”
着着,宁逸终于因为不胜酒力而趴在了桌子上,开始打呼噜的老人他没有看到自己儿子此时的表情变得阴沉而凝重。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训练基地?父亲看起来一直都知道的样子,但是却从来没有提起过。’
‘是被要求保密了吗?毕竟老爹之前也是一个军人,但是自己老爹身边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基地,我这个做孩子的可真是有点放心不下呢。’
‘如果这些家伙在研究什么危险的东西的话,那么我爹岂不是可能会跟着遭殃?’
‘不行!我要去哪个基地里看一下,如果真的有危险的话,哪怕是用捆也要把他带走。’
打定了主意的直宇在陪了父亲三天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但是宁逸不知道的是,他的儿子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位置之后,只身一人悄悄的摸上山。
“这里有部队训练的痕迹,而且掩饰的相当不错,都是难得的精锐……数量大概是两个班。”
宁直宇很快就在山上发现了自己想要找的线索,并且做出了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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