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送你回去,这里都是娱乐场所,没住的地方,你住哪儿?”
左野磔脑袋涨疼的靠在墙上,这种想醉不能醉,身体却遭罪的感觉让他好想死,还有什么比这更折腾人的?
“磔,你明天一定得跟我谈一谈,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想方设法把你催眠,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把你的心事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排解!”
“你不可以。”左野磔不着痕迹的抽回手,他的身体被酒精控制了,可是他的心里还是那么清醒,他知道谁也解决不了。
谁也帮不了他们。
他想不明白,看不透,到底未来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他们还有未来可言吗?
那些信誓旦担,那些情深意切,那些深情不渝,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尽管被不着痕迹的拒绝,初音绮罗还是跟上前去,帮他按开了电梯门。
两人一先一后走进电梯。
……
境生开着车子在路上乱转到某间大型会所时,上官琦不经意的一瞥,瞥着了一抹熟悉的高大的身影。
她连忙叫境生停下车。
左野磔一个人摇摇晃晃的从会所出来,衣袖半卷,衬衣的扣子好几颗都没扣,歪歪的开了好大一着道口子。
他喝了很多,脚步都虚浮得厉害。
上官琦还没来及得拉门下车,初音绮罗便跟着从大堂里跑了出来,伸手挽起他,仰头对他说着什么,仿佛在呵责而又有些心疼。
上官琦的手定在拉手上再也没动半分,她睁凝着眼,感觉喉间一阵血液涌上,死死的,才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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