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攥上官琦的手,而上官琦则是回过眸,对上野稚抿唇尽力一笑:“稚,不好意思,这么晚要你过来。”
“别跟我客气。”上野稚瞥一眼脸色铁青的左野磔,没动声色:“让我看看你的伤。”
这两人总是让人不省心,真是让人头疼。
“没关系,只是被油灼了一下,磔不该让你来的。”她若无其事的抬眸看了一眼左野磔,那种眼神,就好像她与他从未吵过架一样,很自然。
左野磔敛敛眸,收捡了一下快要爆走的情绪之后,拉过她重新走回客厅:“你给她看一下,烫得很严重,皮都脱了。”
上野稚点头,没过多的纠结两人之间的情绪,而是专注的检查起她的伤势,左野磔已经给她上了药,缓解了她的痛苦。
烫伤非常疼痛,上官琦只是微微的蹙着眉,上野稚抬眸看看她,又皱皱眉:“你的戒指可能得先摘下来。”
他把她的手放到一个小小的药枕上,转头拿出镊子和一些特制的喷雾,左野磔这才发现她的右手也被热油溅到。
他蹙了蹙眉,伫在她的身边紧抿着唇低头看着,她的眼眸垂落在她的右手手指上,羽睫轻眨了下后,缓缓的抬起受伤严重的左手去摘戒指,心里凉薄一笑,终不能满月。
左野磔见状,薄唇紧抿的厉害,他弯下身,修长的指骨握着她的手,触感冰凉:“好了再戴。”
他亲自替她戴上,亲自替她取下。
“好。”她很是顺从,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无限顺从,几乎不会拒绝他所有的要求。
他的说话,她奉为圣旨,不会有任何的辩驳便去执行。
他说不能,她说好。
他说不吃,她倒掉。
他说不准,她不去。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在脚下俯足伫立?
上野稚看了他们一眼,拿着镊子镊了一团沾了药水的药棉,开始替她先清理原本的药物,不是说原本的不好,只是那种应急药物的某种成分刚好与他带来的某种免留痕药物相斥,他只能先清理。
“会有些疼。”他低着头小心的清理,高温烫伤无论怎么样,都得持续灼痛一阵子。
“没事。”上官琦只再度轻蹙了眉。
“很疼的话你不用强忍着。”左野磔瞥她一眼,淡漠的嗓音也掩不住他话里极力掩藏的心疼。
“能忍受得了。”在上野稚的面前,上官琦不想给左野磔难堪,只是,她的眼眸,自厨房看见他后伊始,再没有看他一眼。
“以后不准再进厨房。”左野磔的眉越蹙越深。
“好。”反正,做了也没有人想吃。
左野磔转眸看了看她,微微不悦:“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好?”
“只要你高兴。”她对自己已经无所谓,当一切无所谓,顺着一个人的意又能如何?
上野稚一直听着,没有插话,等所有工作都做完,他细心的替上官琦包扎好伤口,告诉她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才抬眸看看沉静如死的上官琦与浑身萧冷的左野磔,好久才开口问他们:“可以和我谈谈吗?有关你们之间的一切,谁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言语是严肃而认真的。非常凝重。
两人都没有说话,上官琦的视线一直悬在地上,而左野磔的眼眸一直凝落在她的手上。
“初音绮罗是怎么回事?”上野稚见两人都不说话,就直接开口问了,他不相信上官琦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朋友。”左野磔半晌才答,他一直等她开口问,但,她似乎并不关心他跟谁在一起。
上野稚注意到上官琦的眼睫微微的颤着,深叹了一口气:“既然只是朋友,和她保持些距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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